得知我可能在追求你的时候表现出的震惊不感觉到冒犯吗?”
娜塔莎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她抿了一下嘴唇说:“他们的震惊也不是没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呢?我们两个都是单身,一男一女且都是异性恋,认识很久,互相不算讨厌,发展出友谊之外的感情到底有什么可震惊的呢?”
娜塔莎似乎陷入了思考,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他们可能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或者说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在人们认识到我的本质之后都会对我避而远之,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娜塔莎把后背向后靠,不自觉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这个社会当中把一些事归为平常,而另一些则是特殊,我显然是特殊的那个,因为我不是朝九晚五上班的打字员,而是一个浪荡且危险的女特工。”
“那么我就不危险了吗?”
“但他们对你的认识应该更正面一些,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一个大家熟知的好人和一个坏人在一起,那么他们一定会觉得这其中有隐情。”
“你就这么简单的把自己带入了坏人的角色吗?”
“我一直都是坏人,不是吗?”娜塔莎摊开手说:“总不可能有人指望一个前苏联女特工纯洁善良的像个小羊羔吧,即使抛开我的职业,我的私生活也谈不上一点保守。”
席勒把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并说:“假设,我现在说我要正式的追求你,你会觉得我欣赏你的个人魅力或我有个阴谋哪个可能性更大一点?”
“必然是后者。”
“那么如果我有个针对你的阴谋,那么问题是出在你身上还是我身上?”
“……我,或许是我的某个特质,某个你可能利用的上的方面。”
在这个答案被说出来的一瞬间,娜塔莎就陷入了思考,显然这种思维不对的地方太明显了。
席勒又向后靠到了椅背上,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身前,拇指缓缓打转并说:“人类对于自身魅力的认识有绝大多数来自于他人的评价,人们通常把幻想地位和财富远超于自己的人和自己谈恋爱的这类人叫做妄想症患者。”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的评价显著高于所有人,他的强大之处就会像是砖块,将这份评价垒得更高,你觉得我追求你或其他某位女性这件事不可能,是因为你认为我们之间有本质上的差距,你觉得这份差距在于何处?”
“像……一个神不会爱上一个人。”
“这就是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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