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咳嗽了两声,想要化解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但其实还是在帮斯塔克拉偏架。
可这个时候争议的主人公查尔斯却语出惊人:“你们知道席勒童年时期曾遭受过虐待吗?”
当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整个房间当中安静的落针可闻,在场的所有聪明人都只看着查尔斯但却不说话,因为他们能听出查尔斯的语调当中某些细微的谴责意味。
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因为查尔斯显然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并且这位向来温和的老好人已经不满到在公众场合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我们有过推测。”斯塔克的回答相当保守。
他要尽可能的避免像是推卸责任一样去解释这件事,所以他可以说是抓心挠肝的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情商极为谨慎的解释道。
“我们曾经看过他的一部分记忆,显示他的童年时期遭遇过事故,但出于某些原因,我们并未对此深究,他向你提起这件事了吗?”
“他向我详细的讲述了他的童年和成长时期的经历。”查尔斯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笔和本,似乎是想把一些关键信息写下来。
而斯塔克却和坐在旁边的斯特兰奇对视了一眼,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反而是坐在他们对面的史蒂夫先开口说。
“我们不问这些事,不是因为不关心他,包括他身上那些其他的特殊之处,我们对此完全保持沉默的原因是,我们并不了解该如何询问一个人痛苦的经历,但却不会让他在回忆的过程中遭到二次创伤,对我们来说,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们对待席勒的态度很矛盾。”查尔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很快的找到了关键点,并接着说。
“一方面,你们在无限的高估他的能力,在各个方面对他的水平预期远超你们与他的关系的合理范围内,不像是朋友与朋友,更像是神明与信徒。”
“另一方面,你们又过低的估计他的承受能力,认为他的精神稳定性与他的天才程度成反比,把与他精神有关的一切方面看得太过脆弱,因此格外小心对待,以求维持现状。”
“或许这是因为你们不具备太过专业的心理学知识,但更多的是因为你们自身对于感情的认知也不够健全,自身经历过精神问题的困扰,以己度人,便觉得席勒也不能承受。”
查尔斯放下笔扫视房间之内的几个人,并说:“但事实上,席勒所承受过的比你们所经历的更多,他早在少年时期就已经度过了精神不稳定的破碎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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