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层的贵宾间。”
“在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就会看到,那些不如他们的人,只能在外面风吹雨淋的排队,而自己却可以被侍者簇拥着,进入华贵的包间,这就是一种比较的胜利,是对他们财富和地位的肯定。”
“或许,你可以搭建一个通道,让这些名流们从那些排队的人当中穿过去,或者直接让他们看到,让他们进行一些有限的近距离接触。”
“但是……”科波特提出了异议:“据我所知,那些老爷们不喜欢码头工人,他们会觉得那些做苦力的人身上有臭味,甚至就连远远见到他们,都会皱眉。”
“是的,他们可能会坐在金碧辉煌的包间里抱怨这件事,可能会抱怨上一整场晚餐,说你实在是不会做生意,说那些人玷污了他们的西装礼服,说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但这些抱怨其实恰恰加强了心理暗示,为了彰显出与那些平民的不同,他们会更倾向于点更贵的菜,吃那些人吃不起的食物,开那些人开不起的酒,然后把这个作为谈资,向自己的同伴炫耀。”
“他们甚至会拿你作为谈资,觉得如果是他们开这样一家餐厅,一定会做出比你更明智的选择,一定会把那些人踢出去,只保留最有钱和地位的客户。”
“但这有什么关系吗?科波特,你会为此而感到愤怒吗?会为他们的观点,而感觉到被羞辱吗?”席勒问道。
科巴特摇了摇头说:“
当然不,我一点都不关心他们说了什么,我只关心他们会在这里花多少钱,一周之内会来这里几次,每次是和谁来的……”
“有些时候,在人际关系当中,扮演一个蠢货并非是完全的坏事。”席勒看向科波特说:“成为别人的谈资,可能会让你看起来像个小丑,但起码,你的名字会流传在这个阶层当中,让所有人记住你,就是向上爬的第一步。”
从始至终,科波特的眼神都很亮,他不知道席勒到底为什么会懂得这些,他不知道这种理解是来自于席勒本身,还是来自于他所研究的这个科目。”
随着与席勒的交集越来越深,科波特总觉得他对心理学的兴趣越来越大,为此,他甚至在百忙之中也会去活地狱的学校里听课,甚至在看高中的报名信息。
他那相对还比较朴素的世界观,让他觉得,只要能学会这些理论,就能像在赌博中出千一样,用最为简洁快速的方法攫取胜利,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科波特畅想了一下未来,但随后,他又说:“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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