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用来拧螺丝的扳手,用来敲敲打打的铁锤,根本无法对他的治安队产生任何威胁,只需治安队一轮齐射,或是干脆抓走他们的领导者,就能轻而易举让这些乌合之众作鸟兽散。
他们的行动既没有一个统一的核心思想在里面,也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和意志掺杂在里面,只是单纯跟着起事者许给他们的美好愿景而行动,而许给他们的那份美好愿景,也只不过是能保证他们每天都能吃饱饭而已
说到底,这种程度的动乱和起义,只不过是胡闹而已。
直到今天,工人们这个受尽磨难的底层群体,也没有任何人真正‘觉醒’过。
就像某位文豪曾说过的一样,幸福的家庭大抵是相同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如果把家庭替换成人的话,这句话仍然说得通。
生活在底层的工人民众大多是不幸的,而他们身上又各有各的不幸。
阿茶,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哎又来了阿茶迷迷糊糊从眩晕中醒来,艰难地从工位上抬起头,看着生产线上划过的零件意识逐渐清醒,我晕了多久?不会晕太久被工头发现吧?
要是再扣钱的话,我就连饭都吃不上了啊
鼻腔中传来了滑腻温热的触感,他下意识摸了下鼻子,发现手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又开始流鼻血了,哎
他只来得及用衣袖随便擦了擦流出的鼻血,猩红的血迹落在肮脏破旧的衣服上,也只是给那层厚厚的污渍加深了一点颜色而已,然后又抢过了面前快要被传送带运走的零件,继继续干起自己的工作。
阿茶知道自己生了病,但是他攒下来的积蓄也只够让医生做出一个大致的诊断,现在他已经没有钱做后续的治疗了。
不止是没有钱做治疗,就连吃饭都很困难,所以他才担心会被工头发现扣钱。
不过可能是他运气好只晕了几秒钟,并没有漏掉太多的加工零件,也可能是工头没有发现他的小小失误,直到晚上十点钟下班前工头都没有来找他麻烦,离开时也没有扬言要扣掉他今天一半的工资。.
很快阿茶就回到了偏远而且略显破旧的棚屋中,他努力
跺了跺脚,让自己身体尽可能暖和起来,然后兴致冲冲地跑到了桌前开始调试设备,桌上摆着的设备是两个摞在一起的黑盒子,还有一个破破烂烂连着电线的麦克风,他熟练地打开了无线电广播机,机器开始在噪音中嗡嗡运作起来。
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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