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用言子的话来说,这叫不谄媚,不占据上官和夫子的时间。
这也是为什么言子虽然是儒门十哲,文学之首,却不如其他人那么出名,在论语中也少有言行的原因。
换成官场来说,言子当属于那种直臣,诤臣。
拜谒了言子之后,言晏才带着一家子前往虞山书院的正院。
“见过祭酒、学监、诸位夫子!”言晏也没有任何的倨傲,主动开口行礼。
虞山书院如今的祭酒、学监和夫子们也纷纷回礼。
“文正疑惑,老师葬于何处?”言晏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无论是在青溪言家祖祠还是在虞山书院,他都没见到言叔虞的墓穴。
原本以为言叔虞作为虞山书院的一任学监,或许是会葬在虞山,可是他们去了言子墓,也没见到言叔虞的墓穴。
虞山书院祭酒和学监、夫子们对视了一眼,最终是由新任祭酒给他解答了。
“子虞前辈在离世前修出了一缕浩然之气。”祭酒娓娓道来。
言晏点头,言叔虞曾经给过他一道浩然剑气傍身,虽然不是纯正的浩然,但是却有了浩然之影,可以说是一把钥匙,为言晏打开了浩然之门。
“在离世前,子虞前辈查阅了道家、儒家、墨家等诸子百家的经典,最终决定走道家兵解之路,将自己所修的那一缕浩然之气留在虞山书院,留在青溪,为后人修习浩然开启大道。”
“故而,子虞前辈并没有留下肉身,将自己化作了一缕浩然正气飘荡在虞山之上。”
“虞山书院也遵从子虞前辈的遗愿,没有为子虞前辈立碑立冢,可以说子虞前辈没有墓冢,整个虞山却也都是子虞前辈的墓冢!”
听完祭酒的解释,言晏懂了,难怪他踏入虞山的时候就感觉到虞山之上有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本以为是因为他在虞山生活了很久才有的熟悉,却没想到除此之外还是因为老师化作了这虞山的清风,一直在照拂着整个虞山。
站在虞山书院正院广场上,言晏望向了整个虞山,感受着手掌中拂过的清风,宛若回到了小时候在老师的怀抱中一般。
言晏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给虞山留下些什么。
“能否请祭酒请出夫子剑?”言晏转头看向了祭酒。
祭酒点了点头,南方夫子剑不是名剑,但是经过历代言家大儒和整个虞山书气的蕴养,一般名剑也比不上南方夫子剑。
很快,在虞山书院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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