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面大旗,最终叹了口气,学着中原之礼,对着言晏一躬到底。
东胡王是感慨的,北掖王庭将草原各大部落、霸主都给蹂躏了一遍,将他们的王旗悬挂在王城城墙之下,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在这城墙之下会悬挂上东胡王庭的白鹿王旗。
三十万打三万都败了,他又能说什么,给自己如何辩解呢?
当年败给李牧,他可以说是其他部落不给力,中了赵国和李牧的奸计,始终不愿意承认是输给赵国士兵。
可是这一次,他们是骑兵之间的正面交锋,然后败的一塌涂地,没有任何的计谋,比的是纯粹的力量。
所以,这一次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尤其是从俘虏他的韩信口中,他还知道,赤焰骑并不是并州最精锐的骑兵,而他们也都知道,并州最精锐的大军名为羽林卫。
可惜他们连见羽林卫的资格都没有就败了。
“中原有個词语,成王败寇,本单于输的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东胡王哪怕是被俘了,依旧能保持着王者的风范,始终站得笔直。
毕竟是能从诸子夺嫡中成为东胡王的人,让他低声下气的摇尾乞怜他是做不到的。
至于并州会怎么对他,他也有了最坏的打算。
草原霸主向来喜欢用败者的头颅做酒樽,用来彰显自己的强大。
“大单于请!”言晏却没有要杀东胡王的心思,示意东胡王与他一起步入北掖王庭。
东胡王愣了一下,还是跟在了言晏身后,下意识的慢了半步,一起走入北掖王庭。
王师凯旋,自然是引得北掖王庭全城百姓的欢迎和好奇。
所有北掖王城的百姓都想来看一看这位被他们俘虏的曾经草原之上最强的王者。
作为草原民族,曾经的东胡强大到让所有部落都不敢反抗,甚至就算是并州建立,在他们的意识和骨子里,也不认为并州能与东胡抗衡。
直到并州完成了三千里血屠,逼迫东胡王庭东迁后,心底的这份畏惧也才有了动摇。
可是被东胡镇压了数百年,他们潜意识里对东胡依旧有着畏惧之心。
现在,这份畏惧终究是消散了。
他们的王,俘虏了东胡的大单于!
“这就是北掖王庭吗?”看着偌大的城池和道路两旁驻足观望的百姓,东胡王明白自己败在哪了。
北掖王城太大,太整齐宽阔了,人口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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