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轻易触碰不得;慕容泯么,也挑不出此人毛病;慕容桓则更不必去招惹;独独是那慕容吉……”他又眯起原本就不大的一双眼睛,朝李祀笑道:“八哥的一场好事,兴许就要着落在此人的身上!”
李峨不解道:“这我可就不懂了,八哥要向慕容嫣提亲,却关慕容吉什么事?”
“哎!你别打岔,听我讲!”李棠又喝了几口酒,吃了一些菜,遂接着言道:
“想那天宝阁,有钱、有人、有武功,寻常人自是惹不起他们!咱们几个就算加起来,与他慕容远山相比,钱也没他多,自然,武功也没他们厉害。但这大乾天下毕竟是咱们李家的,咱们手中有一件东西是他慕容家永远没有的,那就是——权!是以咱们只需动用手中之权,就能抓住他们的痛处!”
“痛处?”李峨随即问道:“慕容远山武功高,又这么有钱,去年还被父皇封了个三品的大都督,还有什么乡的县公,他有什么痛处?”
“十弟,你可曾听闻‘蛇有七寸’么?”李棠扭头望向李峨,一双细眼中竟似有志在必得之色。
“‘蛇有七寸’我自然是知道!”李峨兀自强辩道:“但这慕容远山可不是蛇,他是一头老虎!而且,他儿子比他还厉害呢!”
“哎!不跟你说了!”李棠听得连连摇头,话就有些接不下去,只得埋首吃菜。
“来!咱们先喝酒吧……”李祀举起酒杯,向两位兄弟说道:“借十弟这一方宝地,咱兄弟三人,今日可一醉方休!”
“好,喝酒!”
……
于是,这三位皇子便将天宝阁一事暂且放下,就着眼前红木高台内的歌舞,用起了天音乐坊内的酒菜。李峨今日一早就出门赶来晋王府,连早膳都未曾吃饱,是以此刻,肚中也委实又些饿了。他连珠一般地往口中倒入各种鸡肉、鹿肉、驴肉、牛肉等物,一边大肆咀嚼,一边连声叫好。
非但是越王李峨,就连旁边的宋王李棠与晋王李祀,也是吃得津津有味。李祀再放眼四周的一众食客,心中也不觉暗暗点头,怪不得坊间都称十弟的天音酒楼生意最好,连得月楼都被他比了下去,今日一品,味道果然非同凡响!
三人没有多话,足足吃了一刻辰光有余,直至胃脘中已有饱胀之感,这才缓缓放下筷子。李祀再度举杯,朝李棠道:
“九弟,咱们再干一杯!”
“好,八哥,九弟敬你!”
“你刚刚所言‘蛇有七寸’,接着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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