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
苏尚点头道:“我知晓了,你在此处莫要走动,我去去便回。”
与小翠告别后,苏尚乘车来到睢阳城内一处幽静的府门前。只见牌匾上一个大大的“燕”字,顿时让她心跳加速。她默默跟随引路之人,一步步向内屋走去。
府内陈设简约而不失华贵,摆放着许多她从未见过的新奇物件。灯笼与烛火在侍女手中摇曳,宛如串串火龙,穿梭于门道之间,又如水般消失在府内各处。
来到正厅中央,苏尚坐下静静等候。片刻后,有仆役前来上茶。不多时,一位身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来。此人气宇轩昂,举止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儒生与王侯的威严之气,虽不浓烈,却也让人不容忽视。初见此人,苏尚不自觉地站起身来。
那人拱手作揖,率先开口道:“在下乃府上谋士,此次奉我家老爷之命,前来与苏县令详谈。苏县令不必拘谨,快快请坐。”
苏尚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后缓缓坐下。
另一边,燕王秦子儒学着平日里幕僚的模样,故作深沉地坐在木椅上,端起茶盏浅饮片刻,待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说道:“苏县令远道而来,一路想必颇为辛劳,此番北行,怕是遭遇了不少阻碍吧?”
苏尚摇了摇头,说道:“碰壁之事倒是不少,不过麻烦倒不算多。绿林人士见我身着官袍,便不敢造次,当真要对我不利,他们也有所忌惮,还算守些规矩。”
“哈哈哈哈!”秦子儒朗声大笑,点头笑道,“水梁山的绿林人士,别看行事凶狠,实则个个精明。苏县令乃圣上钦点,谁敢自讨苦吃。”
苏尚闻言,苦笑着说:“即便有圣上钦点,可到了泗水县,也不过如此,并无太大作用。”
“这便是身为父母官的难处啊。”秦子儒慢慢收起笑容,感慨道,“从前,像苏县令这般勤勉办事之人,我也见过不少,可最终能坚持下来的,却寥寥无几。”
“这也是人之常情,趋利避害乃天性使然。若要超越常情,行非常之事,试问古往今来,能坚守初心者又有几人?”苏尚微微点头说道。
秦子儒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默默点头,对苏尚的见解表示认可。一介商贾世家的女子,能有如此认知,着实难得。
听闻苏尚的相公在中州颇有名气,与苏尚结识,秦子儒倒也想见见这位名叫李白的年轻人。南州府的粮灾一事,解决之法堪称惊世骇俗,办得极为漂亮。虽然功劳都被知府陈学书揽去,但明眼人都清楚其中的曲折,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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