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堂下严令,派人整治,调遣人手过来清剿这块地方,那么此地格局将不会有多少变化,只能任其发展。
在如此情况下,又有人看准商机过来合作,搞上了垄断走私生意,赚得盆满钵满,种种条件因素结合在一起,便成了遵纪守法就活不下去的无主之地。
苏尚等人,明晃晃穿着官袍,手底下门衙也都瘦弱无比,那身衙差的衣服,洗得发白,缝缝补补,比起来,甚至还不如绿林人士穿得好,自然是没有任何威风气的。
也与此时,泗水县这片地方,官府不过是摆设,更没有话语权,无人搭理在意,不过,杀官什么的,非到不得已之时也没人会做,毕竟很多人都能看得懂官袍大小。
大秦律法严苛,下边做事的喽啰不懂,不代表上头做事的人不懂,一个县令,再怎么也是朝廷命官,一县之主,杀掉的话要是惊动朝廷对他们来说就并非好事了。
简单饮茶歇脚休息过后,苏尚很快启程赶往北面。
作为百里侯,县令既是皇权末梢,又是士大夫修齐治平理想的实践场域,苏尚深知官职之重,从走马上任起,就不曾胆敢懈怠。
郡县治,天下安,这是相公对于此位置的评语,也是自己不敢轻言放弃的原因之一。
观此地形势,往北走,越远情况就越要好上许多,见到的人,脸上也逐渐和善,临近黑夜前夕,由苏尚带领的众人才终于赶到了名叫布山的小县城。
夜幕中,县里传来阵阵醒耳的狗吠之声,街上行人减少,家家户户都紧闭了门窗,到得晚上,不见得治安会有多好,也就只有青楼,赌馆,烟馆,酒楼这种地方还敞开门做着生意。
简陋的客栈里,住店的人都已经睡下了,一间房内,借助着月光,能看到两个人影还在动着。
舟车劳顿本来没什么,可从奢入俭,过的日子就不如意了,小翠努力的吃着干粮,但味道太差实在难以下咽,吃得实在艰难。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小翠清楚小姐的位置与不容易,不想出声抱怨,只想尽量让气氛轻松些,询问出口,也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苏尚努力嚼着糙米,就着一碗热水,随便应付着腹中饥饿,嘴上回应说:“往北走,看看能不能拉拢一点人,毕竟我是县令,权利在泗水县还是有的,不过,感觉机会不是很大,破不了局啊。”
小翠嗯了一声,感觉小姐的说话方式跟姑爷有点像了,那就是听不懂,到听的小姐说破不了局,那就是不会成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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