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摇摆不定,其中肯定有想要诏安的想法,虽皆乌合之众,可也不缺武功高强的贼人,你若是没做好,反倒会惹恼朝廷,降罪下来你能跑,我苏家怎么办,别看现在苏家拿了皇商好像是朝廷的人,可老夫是从来都没有信过朝廷的,朝廷亦是如此。”
李幼白呵呵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信朝廷,可你信我就行了。”
“你?”苏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年轻姑娘。
真要说,样貌比自己孙女还要小上一点,如今的自己是越来越没心力,也很难再去揣摩眼前这药家传人的心思了,简单的交流下来也让他很是劳累,没有表态,只是抬手摆了摆,李幼白微微抬起下巴,看了老人一眼后站起身告辞离去。
苏老爷顾虑的东西她李幼白同样想过,所以用的人始终只有老人派过来的死士和作为内应的玄天罡,自己有他儿子作为人质,不太担心会搞出什么花样,只是作为内应传递消息的话,作为一名武者,玄天罡的分量足够了。
用他作为整个计划推动的核心,那是不可能的。
李幼白庆幸自己生长在未来知识丰富且没有门槛的年代,啥都看过一点,说不上精通,懂些浅显的道理现在还能用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紧张的氛围中,日子仍在慢慢度过,等到了九月末的最后几天监药司忽然又惹上了事,好些要员都被喊话去了正厅议事,原来,四月份送上去的那批丹药效果不尽人意,甚至有滥竽充数的嫌疑。
好死不死的是,这批丹药刚好还是送到了大将军白莽手里,令这位老将尤为震怒,许多重伤的将士因为吃了毫无效果的丹药,非但没有治愈,有些病症还变本加厉,导致军心涣散一直传言步了韩军后尘,说什么粮药不足,对士气造成很大打击。
无他,为砍头尔,如此关键之时死罪肯定是躲不掉了。
受到牵连的人有许多,以魏千河为首,与李幼白有过照面的地方检验官吴越,还有多个关系往来密切的人全都锒铛入狱,反倒是被贬下放到各县的周保与胡卫躲过一劫。
李幼白看得一愣一愣的,当官和做人一样,要懂得明哲保身,为了继续坐高位甘愿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上头怪罪下来萧正直接把一屁股屎推到魏千河身上,怎么洗都是臭的,萧正自己只是失察,自罚三杯。
砍头是在大牢外的刑场上执行,都是朝廷丑事就不让老百姓知道了,原本是打算畏罪自杀,可要给白莽一个说法,只能自行处决以安抚死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砍头那天,李幼白和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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