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尚揉了揉脑门,倒也不是很痛,只可惜夫君好像一点也不会安慰人,以前自己小时候娘亲还在,和家中姐妹关系尚且还好的时候,自己受了委屈都会过来嘘寒问暖,也就只有父亲和那些男孩子呆愣愣的看,一点不会说话。
刚才夫君所言苏尚清楚的确是为她好,但要求的东西更看重武道本身,而没看重练武的自己,以自己资质,怎么练都成不了高手的。
这让苏尚很是郁闷,夫君一点风情也没有,很是无趣,给她的感觉,夫君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能抽时间陪陪她就好了,想法是想法,实现起来却不容易。
她知道,夫君女扮男装就很费劲了,还要帮着苏家在监药司那边做事,自己不该有这种自私的念头才是。
往常平静的一天,李幼白出门任职,苏尚回房钻研法学,午后的时光,李幼白辗转又来到南湖书院。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说苏家开了个私人书院,教孩子们读书写字,这勾起不少读书人的好奇心,南湖书院距离书坊一条街很近,短时间内,许多读书人跑过来围观,看看怎么个事儿。
起初还好,甚至是羡慕里面的小孩子,纷纷评论说自己儿时要是有人指点识字,现如今怎样怎样。
古代环境里,读书写字门槛很高,从无到有,不是说光看书就能认字的,必须要有指引和提示才行,这也是为何会有如此之多读书人在乎和追求是否出身名师。
真实的社会环境就是各种比拼,自身水平在各种人力物力的加持下,反而不太重要。
这些读书人们在书院外看了老半天,直到李幼白讲课,当得知是传授药学理念时,顿时变了脸色,又因为知晓这是苏家地盘,而讲课的正是南州府炼丹师榜首李白,官从六品监令,不敢出声鄙夷,纷纷选择离开不再围观。
即使如今日子艰难,读书人的傲骨也不能弯曲,此类奇淫技巧难登大雅之堂,更不能和圣贤书比较,于是乎互相口头传达,又过了段时间,南湖书院便没有读书人再过来了。
对此李幼白看都没看,大丈夫能屈能伸,腰挺得太直容易折断,反而柔韧性好的人能过得更加轻松,如果没有秉持着这种想法,哪怕她有天书,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在这乱世里独自生存十五年,不长不短五千天。
“先生先生,今天讲什么!!”
李幼白刚宣布结束课程,孩子们就在课堂里起哄,师道的威严在她宽松的态度下逐渐消失了,要是让老学究来,这些小孩大气不敢喘,挨几下柳条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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