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
李幼白站在屋顶最后看了眼周围道路结构建筑,想要冲出去好像不太现实,手掌一动,无名剑挣脱包裹着它的布料飞到手中。
身子往屋顶后方仰倒整个人向着马厩纵身而去。
看管着匹马的两名兵丁陡然遭到客栈掌柜偷袭,幸好经验丰富,哪怕没刻意学过武道,当那一丝杀意弥散出来时就已经觉察不对。
掌柜借助马草掩护着,里边藏着的小刀眼看就要扎到面前的兵卒,但好巧不巧,被他同伴反应了过来,抬起腿一脚就将掌柜踹到了地上。
“狗东西!”
反应及时的老兵收腿抄刀叫骂一句,还不等他动手,身边差点被刺的兵卒却是凶狠将枪管怼到掌柜嘴里,毫不迟疑直接扣动扳机,响起了今夜的第一声枪响。
火舌喷出之时,掌柜后脑勺噗的爆开大洞,血浆脑髓顷刻冲出大脑溅射到雪地里,外头天气寒凉,一点儿味也没有闻到。
不等开枪的兵卒做出反应,进入马厩的门口处,一个个身影在火光中出现,举着火把的农民手中挥舞着锈迹斑斑的锤子,带着狂热的笑容大步向两人冲来。
常年行军,对于危险的察觉早已敏锐至极,也不再理会对方百姓身份,眼看危险来临,举着火枪的兵卒抬起枪杆对着人群又开了一枪。
冲在最前头的人应声中弹,弹头没入肩上皮肉又从背后穿出,那人只是身子顿了顿,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往前冲去。
火枪手边换弹边后退,同伴默契上前一步挡在前方,面对劈头盖脸挥来的斧头,菜刀浑然不惧,举刀架住几人,抬起腿两脚踹翻对方,随后补刀跟上在咽喉处抹上一刀。
气势汹汹,实则都是些贫农百姓,骨瘦如柴,力气根本不大,压根不是训练有素,经验老道的兵丁一合之敌。
奈何,尽管每次出刀都能砍死砍伤不少人,可前仆后继不断冲进来的百姓数不胜数,一人抗住前方压力,一人走后方开枪,纵使如此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
而且对方还不怕疼痛与伤口,只要不死就拼了命地往前凑,甚至于在地上攀爬着都要抓住兵卒们的双腿,以此来阻拦他们行动的速度。
随身携带的弹药打空后,火枪手丢掉长枪拔出腰间刀刃与同伴背靠背站在一起,谁冲过来就砍谁,渐渐,尸体堆满脚边,鲜血与血花融在一起,靴子踩踏上去是粘人的不适。
冬日里体力消耗更大,不过片刻两人就已经大口喘息,看着仍旧数之不尽的人潮一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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