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容易令人害羞的举动。
有时是抱她上床休息,有时是抚摸她的脑袋,或是害怕她着凉给她披上衣服。
明明都是女子,然而此等动作却让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不清楚,心中大抵上是怀着欣喜和高兴。
明和同村友人在一起时都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李三妹细细打量了眼姐姐,黑色劲装,长发高束,额前一缕青丝垂在侧脸,随风而动,英气得紧,她提着长剑的模样当真是难以让人移开目光。
想到此处,她脸上立马又一阵发烫。
李幼白习惯性抬手盖在李三妹头上,揉乱她的秀发,笑说道:“你又没喝酒,怎的脸却这么红。”
李三妹嘟起嘴摇着头躲到一边蹲下,似个圆球儿,双手整理头发,抱怨说,“姐姐又这样,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在想...”李幼白仰头望着风雪,吐出一口白烟,摇头笑道:“我在想家。”
“姐姐的家在哪?”
李幼白努力回想着上辈子自己居住的城市,街道,那盏夜晚下才会亮起的明灯,伴随着父母的责骂与谆谆教诲,竟开始模糊起来。
“有点记不清了...”
李幼白有刹那失神,像是逃避一般,甩了个剑花,对李三妹道:“想看姐姐舞剑吗?”
“想!想!”李三妹绑好头发跳起来高兴地拍手。
她早就知道姐姐在房间里偷偷练武功,自己还从未见过,哪怕在院子里,也是拿着剑做些断断续续的动作,没有一套是完整的。
今日能见,自然开心。
李幼白双臂金辉流转,提气运剑,立在地上的长剑被她脚尖一踢,顺势拔地而起。
冰花四散在风里飘乱,带起风声嗡鸣,剑长且宽轻沾寒雪,白得透人心肺。
双剑光影交错,李幼白步履平稳,黑色倩影前倾后舞,院中闪烁夺目剑光。
没有丝毫杀气,与这漫天白雪一般,一黑一白之间,天地唯剩寂寥。
美人如玉,剑如虹。
...
寒冬腊月,眼看又要过年,平静许久后的监牢再次热闹起来。
前段日子朝廷命令各省各部将库银换成粮草运往前线,却多地出现空运空车现象,简直目无王法,眼中没有大韩律法。
坊间有流言称,韩国恐不久矣!!
皇帝一怒之下下令彻查此事,文武百官无人敢言,却没想到牵连出一桩又一桩骇人听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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