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晌午李幼白料理完最后一波病患后,在哀求声中下值,没办法,人是救不完的,尽管她也很想多医几个多增加天书名额,可自己身体顶不住。
又饿又累。
回到醉香楼吃过午膳,然后带着两名武师前往约定的居雅茶楼,这地是那些有闲情雅致的侠客,财主来的场所,来此喝茶的人各个衣着光鲜亮丽。
就连行走江湖的侠客那柄佩剑都是镶有宝石的!
李幼白第一次来,刚进门就有人引路,来到楼上风景最好的雅间,她让两名武师在外等候,自己推门进去。
里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哥,身穿貂皮大衣,衣袖镶着精致的金线,还有一条白色绒边围巾紧紧地围在脖子上,他双手握着小暖炉。
在李幼白还未进来时,他似乎正在出神,此人真是徐正。
听到动静,徐正起身笑脸相迎,给李幼白添上一杯热茶。
茶楼里的茶好不好李幼白不知道,但出去打听打听,都清楚茶楼这种地方喝的不仅仅是茶,而是格调。
有钱人都喜欢用特别的爱好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品位,无论现代人还是古代人都是如此。
侠客喝酒吃肉酒楼见面显现江湖情谊,书生茶楼品茶引经据典指点江山尽显文人风骚。
“李神医近日在城外义诊情况如何?”徐正倒完茶坐回位置,笑着对李幼白说道。
“小女子称不得神医,而且在外并非义诊,乃林家所雇,今年流亡至此的难民要比往日多得多。”
听了见面的第一句话,李幼白大概能猜到徐正请她喝茶的原因,更正他的说辞后不由端正自己的态度,话语间冷漠的意味不加以掩藏。
“流民何年何月都会有,今年不过是秦韩两国边境冲突加剧,加上天灾人祸导致的结果。”徐正品着茶水慢悠悠的开口说话。
“李神医认为行医最重要的是什么?”他突然问道。
“医师也是人,如果要问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我想应该是活着。”
李幼白直言不讳,她的确很看重自己的性命,人死了那就真的啥也没了,道理全是假大空,一点作用都没有。
徐正诧异的看了眼李幼白,而后点头赞同,“的确,活着确实重要,只不过有好与坏的差别而已。”
“济世堂坐立安平县与承德医馆平分药行生意,过得岂会差。”
徐正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便开门见山的说:“实不相瞒,济世堂近来生意屡屡受挫,那承德医馆得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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