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幼白没有讲价的心思,取出串在一起的铜钱,数了三十文给过去,收起簪子疾步离开,边走还边想着,自己会花钱买女人的饰物,真是离谱。
她把手放在胸口,跳动的速度竟然有些快,左看右看,发现没人在意她,也对,自己现在是个女子,买个簪子是件很正常的事。
来到县城门口茶摊喝茶等待的功夫,李幼白拆看药包看了眼,用手搓了搓药材,又拿起在鼻间闻了一下,点点头,货色还行,起码不是半熟不熟时就采摘下来入药了。
古代可没有现代的生长剂,不需要分辨生长周期,没有太多造假缝隙,最多只能在品质上动动手脚骗骗百姓而已,骗不了会辫药用药的药家传人。
收好药包,碰巧看到有衙门官差过来,手里抓着张白纸,茶摊里的茶客迅速起身跟上去,就见官差将手里白纸贴在路边告示上。
有路人驻足观看,挺多不识字,询问周围人上面写的啥,有个大抵上认得些字的,磕磕绊绊念道:“许二牛母子,七日后,菜市口斩首。”
短暂议论后人群忽然爆发喝彩声,皆说砍的好。
李幼白坐在落日余光底下,朝人群方向看了眼,面露怜悯,让小二又添了壶茶水,等到陈叔来的时候,才起身上车跟随离去。
辗转来到万乾山下,李幼白将手里药包和一片油纸包裹的肉交到陈叔手上,“陈叔,这是给村长的药,另外,这二两猪肉给村长补补身子。”
陈叔犹豫着接过,苦恼道:“药还好,只怕这猪肉村长不收啊。”
“收与不收不重要,村长能吃到就成了,我想陈叔肯定是有办法的。”李幼白意味深长说了句。
在她看来,陈叔在村里脑子算是最灵光的一个,可不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是有点想法的人。
陈叔笑着点头应下,猪肉在韩国价格便宜,不仅猪肉便宜,狗,鸡同样如此,上层贵族和地主老爷不稀罕,认为太过下贱,然而即便如此,肉的价格也不是贫农百姓买得起的,仍需要一些银钱。
像陈叔家,两周时间工钱才舍得买上一顿给家里的婆娘和仔吃,李幼白给他二两,明面上是给村长的,不过自己也能沾沾荤腥,还是令人开心。
天色渐黑,回到山庄里的时候,天空完全黑了下来。
李幼白放下东西,将最后一缸水留下一些全部烧了,同时去厨房里忙活,肉干收起来,把余下的半两猪肉除膻后切块放进锅里油煎。
等至金黄后加入葱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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