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经理正在脑子里组织言语时，刘旦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在开会的时候，大家要不就把手机关了，要不就把它调为震动了。
刘旦诧异地看一下手机屏：柳总？
柳总在这个时候给他们打电话？那肯定是她知道了这里的事？
谁给她通的风？
“柳总，你好。我是刘旦。”
“叫江策接电话。”柳总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叫老江接电话。
情况不对啊，听起来好像是来问罪的。
“老江，柳总电话，接不接？”现在正是谈判的关键时候，突然来电话？
要不要谈好了再回电话给她的意思？
江策接过电话：“抱歉，我先接个电话。稍等我一下。”
“柳总你好，我是江策。”
“你们在天蓝公司？”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江策诧异了。
“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就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大闹了天蓝的招标会了？”柳总语气里，明显是听出了责问的意思。
江策一个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肯定是有人给她通风了，整个会场里，最有可能的，只有大海广告的老周了。
“是周总告诉你的吧？”
“你就直接告诉我，是不是跑去大闹了？你是怎么想的？”
江策笑道：“你可能是收错了消息吧？我没有大闹会场。我只是提了一点建议罢了。”
“一点建议？你当着一百多人的面，在台上说天蓝这个问题那个问题，还说是建议？你这是上门打人家的脸你懂不懂？”
估计柳总心里也在懊恼，这个家伙，专业上是够强的，之前的两个单处理得也不错的，这一会儿，怎么突然脑子就短路了？
这是正常销售员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江策愣了一下，这通风的人，还真是尽责啊。
但他没提到，人家天蓝公司，现在正和他面对面谈论合作的事呢。
“柳总，是这样，我现在正和他们开会谈论合作的事。要不，等我们谈完，再给电话你汇报一下情况？”
对面的柳总挂了电话后，一下子给愣住了。
这和老周说的怎么完全不一样？
上门去打脸了，人家还没赶他走，留他谈论合作的事？
江策脑子短路了，难道天蓝的人，脑子也不行了？
世界好像突然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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