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根本就是不可能!
按照闫家的尿性,动用他们的东西就等于要他们的命,他们能够放过你就怪了!
闫家已经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土皇帝了,挑衅了他的权威还不得跟你不死不休啊?
“对上也没什么可怕的!就是临时低调些,我们人太少了!根本无法跟他们对抗。”
紫龙心中虽然兴奋,却也看得清形势。
闫家毕竟是这里多年的土皇帝,势力不可小觑,手底下的人也不少,真要打起来吃亏的不一定是谁。
“我们这小打小闹的,闫家到现在根本就没注意,再说了,闫家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民心,能够支持他们的肯定是那些与他沆瀣一气的臭虫,都是为利益聚在一起,到时候我在用利益引诱一番,你说他们的联盟还那么结实吗?”
池鱼早就打算好了,她要尽快赚钱,自己还没壮大之前闫家估计不会把她放在眼中,等她羽翼丰满,就是反击的时候。
“说的也是。”紫龙赶着马车一直向北,越走越荒凉,没有中心街道那么繁华,行走的人、坐马车的人也少了很多,终于看到了掌柜说到那个圆形房子。
“掌柜的可真会开玩笑,这是大一点的房子吗?这是很大好不好?”
紫龙望着眼前高大的建筑真是为掌柜的比喻点赞。
池鱼下来马车,看着眼前的建筑物也有些无语,掌柜的还真是会比喻。
巨大的圆形建筑物,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外面看着也很像是足球场。
奴隶场并不是单纯的奴隶场,而是角斗场和奴隶场的结合。
现在门外来人来往的还不少人,都是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有钱人。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牌子,守在门口的守卫看过牌子这才放行。
“我们走。”
池鱼拽着紫龙就想着进去,刚到门口就被拦住。
“请出示你们的身份令牌。”
守卫公事公办道。
池鱼眨眨眼,“什么身份令牌?”
这才转悠着脑袋看了看周围,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块令牌,只不过是颜色不一样。
五颜六色的看的她眼花缭乱。
一群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池鱼,没有身份令牌你还敢来角斗场?
守卫显然不耐烦,“没令牌不允许进去!赶紧走!”
池鱼忽然狗腿一笑,识时务为俊杰,“这位大哥,你看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不还不懂规矩不是?这令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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