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吧,现在你女儿、儿子要分家,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我不分!不可能分!”郑家生大声道。
李二方转头看向姐弟两人,“你爹不同意,我也没权强按着他分家,当下也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你们歇了这个心思,还是一家人过日子。”
郑喜冬:“那不可能。”
“那就只有上衙门了,看衙门的人怎么判吧。”李二方说,“你们家这种事,衙门也是受理的,抽空去告一告吧。”
“我是要去告。”郑喜冬盯着郑家生冷笑,“我进了衙门,可不告分家的事。”
郑家生上前几步,那样子看着要打郑喜冬,但手还被李二方拉着,到底没能打成,“那是我种的粮食,我愿意给他吃,你说破天去他也不算偷。”
“哎!”李二方叹气道:“你怎么总说这种话?那夜课你是一堂都没去上过啊?你家这种情况告到县衙,他郑林生还真算偷,我们村里人都可以作证他郑林生不干活,你家粮食跟他没关系。”
“你们……”郑家生气道:“我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我是这村的村长啊!”李二方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道:“照你的说法,你家关起门来,不管你在里面杀人还是放火,你出来说一句家事,我们就都不能管了?县老爷也不能管了!
郑家生,我说句公道话,你说话做事是要讲道理的,这北山县跟你原来的地方可不一样,是个讲道理有律法的地方,你做的事不对,大家都可以管。”
篱笆外面站的一圈人都附和起来,“对!村长说的有道理!”
“郑家生,你做事不公道啊!”
“你委屈家里的儿子女儿,便宜你那个弟弟,谁都看不过去的!”
“他就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你这样惯他,早晚要把家里人搭进去。”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羞的郑家生涨红了一张老脸。
很多事情,他不是没想过,但他自有一套道理,在他的道理之中,任何人说什么都不管用,他就要那样做。
遇到这种人,不要去期待他醒悟,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不过装作糊涂。
否则他为什么不答应分家?难道这种人还会顾念父女之情?
郑喜冬正是看透了这点,所以立场坚决。
坚决到拿起斧子,就往她爹身上砍去。
“哎哎哎!”李二方抖着腿,急忙调转方向去拦她,“你的脾气太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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