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又在院子里找了一把凳子扶正,让村里老人坐下。
“王腊梅,我跟罗四现在都是衙门的人,村里的事情我们有权管,老叔也在这里,所以你也别闹,有事咱在这里评完,省的你到衙门告状,还要挨板子。”
“我挨什么板子,是别人打了我!”王腊梅只关注她想听的部分,也只会对这部分做出回应。
同在一个村住了这些年,罗沙对这个人也有些了解。
之所以要在这里说,不是要跟王腊梅讲道理,而是要显示他的公正和威严。
“你不要叫!”罗沙用比王腊梅还高的音量呵斥她,“难道声音大就有道理吗!”
王腊梅吓的缩脖子,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扫视众人。
罗沙清了清嗓子,对罗三木和江婵说,“你们两个过来。”
江婵旁边的人见状,拿过她手里的锄头,把她往前面推了一把,“过去吧。”
“事情既然闹出来,就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要说出个一二三来。”罗沙大声道,“三木,你们两口子上门就打人,肯定是不对的,这个做法,不管拿到哪里说,都不占道理。
但什么事情都要寻到头。
这件事是因为什么起的头?是你王腊梅对人家闺女起了心思。”
“我没有!”王腊梅喊,“我就说…”
“闭嘴!”罗沙呵斥,“你是什么样的人,罗家村有眼睛的都知道,你干的缺德事,不是你不认就能过去的。”
“各位乡亲父老。”罗沙对围观众人道:“罗三木他们两口子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有数,在咱们村里可以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他们嘴里说的话,你们信不信?”
“信!”
“我跟三木从小玩到大,我能不信他嘛!”
“就是,江婵嫁到罗家村多少年,从来不跟人红脸吵架,那么好的脾气,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人。”
“要我说,王腊梅被打了活该,她对村里的孩子起心思,她是要死了,咱村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成婚不能找本村人,她这么做是要坏祖宗规矩的。”
王腊梅看人群当中,一个帮自己说话的都没有,皱巴着脸喊:“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闭着眼睛帮她说话,没天理啦!没天理啊!”
她说到后面就开始嚎,这似乎就是她习惯的表达方式。
罗沙被她叫的头痛,干脆把没出鞘的官刀横到她面前,“你再喊,信不信跟我现在就把你关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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