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知道他可能跟孟长青有话要说,“大人在书房还要忙些时候,你不如换双干爽的鞋袜,省的捂着。”
“不用。”张园自己不在意,“没湿透,捂会儿就干了。”
如此,杨正也不再劝了。
张园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入冬后,孟长青的书房外面就挂上了厚实的门帘。
这门帘不止挡风,还挡声音,他在外面喊了两声,才有人掀开门帘查看,“张校尉,有事吗?”探头出来的是八方。
“几日不见孟大人,听过大人身体恢复了,过来问个安。”
八方掀开门帘让他进去,同时赔笑道:“这可不敢,您比我家少爷年长许多,少爷一直把张校尉当叔伯看。”
“官场之上,只论官阶大小。”
“论官阶,您更是在我家少爷之上。”八方边领路边说话,接着又掀开一道门帘,“少爷,张校尉来看您。”
“快请坐。”孟长青放下笔揉了揉眉心,“八方,煮杯姜茶来。”
“哎。”八方退下去准备茶水。
“刚巡查回来?”孟长青问。
“是,大人可好些了?”张园一边落座一边关心道。
孟长青作势吸了吸鼻子,“差不多好了,否则也没精力坐在这里。”从他进来,孟长青就留意到了他手上的冻疮,“北山县地少人多,你们要巡查的地方多,辛苦你们了。我这几日又一直病着,还要叫你们分担我的事,更叫你们操劳。”
“大人说的哪里话。”张园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候八方端着姜茶进来,放到张园面前,“张校尉请用茶。”
“八方。”孟长青把刚才写的条子递给他,“你找张校尉开库房,从里面取几袋子熬冻疮膏的药材出来。”
张园看着自己的手背笑了笑,“我皮糙肉厚不碍事,况且这东西哪年冬天不长。”
“冻疮本就属于一种损伤,既然有药,自然要用药让它尽快好起来。”孟长青对八方说,“顺便再拿些皮毛出来,去县里找两个针线活好的人,请他们缝些手套皮袜。”
“哎。”八方拿着条子小跑出去。
张园:“给大人添麻烦了。”
“校尉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也就是我病了这几天,否则这些东西早该到你们手上。”
张园看了看孟长青,就在孟长青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又低下头。
“咱们认识时间不短了,有话尽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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