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耘走后,文氏拉住孟长青问情况。
孟长青自然把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她,“母亲,这个卫大人你有印象吗?”
“你父亲曾经提到过他,称赞他很有头脑,从今日之事所看,他似乎对你很好。”文氏的声音低沉下来,“但你切记,防范之心不可丢。”
“我知道。”
一夜安睡,第二日孟长青早早起来活动身体。
路上养了一个月的伤,她会的这点拳脚功夫都快要荒废了。
现在猛然恢复之前的训练量,肯定不现实,只能慢慢来。
胡大夫醒来就看到孟长青在院子里跑圈,她披着一件灰棉袄,呼出的热气形成白雾。
“看来你是好全了。”胡大夫说,“我也是时候回去了。”
孟长青忽然蹲下身,捂着胸口咳了好一阵。
“装!”胡大夫说她,“你亲娘的忠厚你是半点没学到,接着咳吧,反正我今天就走。”
孟长青扶着石柱站起来,刚想说话,咳意窜出来,这下是来真的了。
眼看着胡大夫已经回房收拾行李,孟长青边咳边进了他的房间,“胡…大夫……”
“怎么?你想咳死在我面前?”胡大夫说,“反正你不是我生的,我不心疼。”
看孟长青要去倒茶壶里的冷茶,这位不心疼的胡大夫立刻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
“好不容易把你调理成这样,你可别作践我那些药。”
孟长青舌下压着药丸,深吸一口气,等上涌的血气稍微平复这才开口,“好吧,您既然要走,记得去跟我母亲辞行,她有谢礼要交给您。”
胡大夫狐疑的看向孟长青,“她能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我也不知道。”
孟长青今天还得到兵营去,没有多少时间可为其他事情消耗。
卯时四刻,卫方耘骑马准时出现在驿馆门口。
这时候孟长青已经吃过早饭,并且为了防止再饿成昨天那样,还在怀里塞了两块饼。
“长青!”卫方耘握着马鞭进门,“你是跟我一道骑马过去,还是坐马车去?”
“叔父。”孟长青站起行礼,“我如今身体没有好全,还是坐马车去吧。”
“好!那我留下一名士兵给你带路,我先过去。”他说完就要转头离去,却在看到席蓓的时候愣住。
“你是……你是席兄弟!”卫方耘上前一把握住席蓓的膀子,“自你十多年前解甲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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