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带着曾培来到自己的房间内，刚一进门的曾培就被秦衡屋内这满地的纸团给震惊了。
那些纸团胡乱地散落着，几乎没有一处落脚之地。
曾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淡定从容的秦院长，在背后居然为了青阳武院的革新之事如此绞尽脑汁，以至于房间乱成这般模样。
“院长，您这……”曾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
秦衡倒是一脸平静，似乎对这满地狼藉毫不在意，“别在意这些，过来看看我写的方案。”
曾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纸团，走到桌前。只见桌上同样堆满了写满字迹的纸张，有的字迹潦草，有的则被反复涂改，足以见得秦衡为此付出的心血。
秦衡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纸，递给曾培，“这是我初步构想的革新计划，你先看看，有什么想法直说。”
曾培接过纸张，认真地阅读起来。随着目光在字里行间移动，他的神情愈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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