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干粉,“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
能不狼狈吗,被两个男的又拖又拽,又爬了差不多两层的楼梯,还搬灭火器攻击了对方。
要不是霍砚辞出现,她都不止狼狈了,而是凄惨。
“算了,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叫个车。”
说着乔时念准备下车,莫修远却按住了车门,挑眉问道:“你怎么叫车,是兜里有钱还是手里有手机?”
乔时念:“……”
发生意外前她刚洗过澡穿的睡衣,兜里自然是没钱的,手机掉在了楼上房间,也不知道坏了没。
“我自己有车在酒店,叫人开出来就是了!”乔时念想起来道。
莫修远冷哼,“还嫌今晚的意外不够大,想再出点事儿?”
乔时念本想反驳说,她不会那么倒霉,莫修远已经坐上了驾驶室,又冷哼了声,“就霍砚辞那点伤,等你赶过去他都好了。”
“……”乔时念。
车上,莫修远问乔时念,是否得罪了谁,不然谁会去酒店对她不利。
乔时念摇头,“我真不清楚。”
若说得罪,远的有谢立熊,近的有进了警局的护工和保姆陈姐,还有一直对她仇恨的白依依。
莫修远没再多问,给手下打了电话,让对方查今晚相关的事。
挂掉电话,莫修远问:“你这么急乎乎地要跟去,知道霍砚辞在哪个医院?”
乔时念随口道:“距离这儿最近的医院。”
莫修远瞟向了她,“哟,你还和他有心灵感应呢。”
什么鬼心灵感应,不过是乔时念熟悉霍砚辞的习惯。
几次遇到要去医院的意外情况,都是选择的出事地点最近的医院。
“莫修远,你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说话这么阴阳怪气?”乔时念忍不住道。
“你的筋就没搭错?”
莫修远哼声,“你不是跟霍砚辞离了婚,还这么急巴巴去找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余情未了?”
乔时念无语,“有人为了救你受了伤,你能置之不理回去睡大觉?”
“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乔时念更加怀疑地看着莫修远,“你说这种话,该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
莫修远闻言勾了下唇角,半正经不正经地道:“对啊,简直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非你不娶了。”
莫修远的声音低冽,说话时尾音还微微往上扬起,带了那么一分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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