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有生气的事全部提出来。
此时,霍砚辞就感受到了。
他说不出自己这会心里的感觉,愠恼有,气怒有,闷烦也有。
乔时念对他有怨意他知道。
可他不是在设法补救么,为什么她还是这么不依不饶?
“乔时念,欲擒故纵的手段玩够了没有?”
霍砚辞的俊眉微蹙,“你要是不想去博舟投行,就去总部总裁办,总满意了吧?”
乔时念:?
“你脑子又抽什么风,我怎么欲擒故纵了,又在什么时候说了想去总裁办?”
“你表面上一副泾渭分明的样子,但凡能和我沾到边的事,你却都要来参与一下。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霍砚辞像是没精力再计较了,“总裁办的职务你自己挑一个,明天去找周天成,他会安排。”
乔时念刚毕业的时候,跟霍砚辞提过一嘴,想去总裁办上班,这样离得他近,也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了。
真难得,霍砚辞竟还记得她提过。
但现在,她完全没有兴趣去什么总裁办。
她只想离得他越远越好!
这话说出来霍砚辞也不会信,只有不到十天就能离婚了。
没必要再跟他论短长。
于是乔时念没搭话,坐进了车里。
她刚准备启动车,霍砚辞竟坐到了副驾驶。
“乔时念,我话都没说完,你走什么?”霍砚辞不悦。
乔时念冷眼看着他,“你还要说什么,上班的事?谢谢,总裁办的任何职务我都没有兴趣,谁想做谁去做。”
见乔时念带着不耐的小脸,霍砚辞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乔时念,你到底想怎样?”
“想让你下车啊,”乔时念极不耐烦地道,“你可以下车了么?”
霍砚辞咬了咬牙,“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顺路,我现在不回去。”
“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乔时念一副拒人千里,仿佛他在纠缠的神情,让霍砚辞到底失去了耐心。
他现在是没那么强烈想离婚了,觉得勉强可以继续下去。
但他能做的都做了,乔时念还是这么过不下去,他也绝不会强留她。
想毕,霍砚辞迈开长腿下了车。
本想再警示乔时念几句,结果他的脚刚落地,乔时念便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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