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乔时念起来,家里已没了霍砚辞的影子。
他的东西依旧扔在门边。
让王婶收拾着扔掉,乔时念看起手机。
茗茅的新闻再一次上了热门。
谢立熊和涂雅丽不仅以最快速度办了离婚,还将茗茅分了家——
谢立熊带着他的白酒技术和大笔折现自立门户。
而涂雅丽留着茗茅的名称与股权。
茗茅的前身就是涂父创建的酒厂,涂雅丽想夺回情有可原。
乔时念决定过去找涂雅丽一趟。
到达茗茅时,涂雅丽正开完会,她眼神虽透了几分疲累,但整个人看上去没有颓丧,也没有一蹶不振。
“涂姐。”乔时念唤了她一声。
涂雅丽看到她有点意外,随后将她请到了办公室。
“涂姐,你还好吧?”乔时念问。
涂雅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遭受了丈夫的背叛,她奋起发出了反击,她快刀斩乱麻地离了婚,还将独自带着茗茅运转下去。
乔时念觉得自己哪怕是个重生的人,都做不到她这么坚强。
涂雅丽笑了笑,“放心,我既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乔时念直接问:“那茗茅没有谢总的技术,涂姐打算怎么办?”
涂雅丽告知,余父以前就有自己的配方,不过因为名头没有打响,销售一般,但口味上她并不觉得比谢立熊的差。
“所以公司还是可以照常运转,只是资金运转上会有点困难?”乔时念又问。
涂雅丽已将乔时念为朋友了,她没否认,“是相当困难。”
虽然这次过错方是谢立熊,但离婚是涂雅丽要求的,而且她不想劳神费力打官司,便直接提出跟谢立熊一人分一半的资产。
她要了茗茅,便将股份折现给了谢立熊。
如今茗茅已无流动资金,她还欠下了不少贷款。
说了会资金的事,乔时念问:“对了,涂姐,您是怎么发现的谢总的事?”
她一直想不明白,依谢立熊的谨慎程度,不该会让涂雅丽发现端倪才是。
涂雅丽反问:“你不知道?”
乔时念疑惑,“我应该知道?”
“是远征投行的人给我发的消息,”涂雅丽说:“之前你不是以远征的名义想投茗茅,我以为你知道。”
听言,乔时念忽地想到酒吧那天,莫修远在电话里让人办的事情,难道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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