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非不分的人,事情是姝言的错,我不会偏袒。乔小姐,以后拿我当一位信得过的长辈,遇到什么事直接告诉我,行么?”黎泊庭轻声问。
乔时念清楚,有些事不能怨黎泊庭。
上次接黎姝言回家,也是因为没有查到黎姝言买凶的证据,在黎泊庭的眼里,女儿是无辜的,他自然不会再责备。
她控诉黎姝言的事,黎泊庭都着人去查了,并未敷衍。
只不过黎姝言和背后之人手段过高,而平时的黎姝言又装得太好,黎泊庭才被蒙骗。
当然,这份蒙骗中,包含着黎泊庭对黎姝言父爱,他愿意相信她。
否则,常居高位与权力中心的黎泊庭早就能察觉到异常。
再说了,自己于黎泊庭就是一个普通的晚辈,他能对她这么耐心,能屡次放低身段跟她致歉,已是非常难得了。
这样想着,乔时念心底的怨意少了些许。
加上黎泊庭的脸色略微苍白,眸中又带着些紧张,乔时念莫名不忍,她轻点了点头,“嗯。”
黎泊庭见乔时念缓和了态度,心里十分喜悦,他邀请道,“乔小姐,这儿不便说话,你要有空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坐着吃点东西?”
乔时念虽然不那么怨黎泊庭了,但也没心情和他去吃东西。
一是想快点跟霍砚辞联系,告诉他方才的事。
二来,她不想跟黎泊庭走得太近。黎姝言本就那么恨她,若知道黎泊庭对她这么和善,会越发记恨。
她目前要应付的事情不少,不想多生枝节。
“黎先生,抱歉。”乔时念道,“我还有事,等你助理取完药,您早点回去休息。”
“乔……”
“念念!”
黎泊庭才张嘴,走廊那端传来了一道急迫的男声。
乔时念转过头,看到了疾步而来的霍砚辞。
大概是听闻了她和外公的事,霍砚辞的俊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与急迫。
乔时念正好也想找他,见到他,便站起了身。
“医生,医生!”
就在这时,有个抱孩子的女人从乔时念后方慌里慌张地冲向医生办公室。
由于速度过快,走得又急,女人手中孩子的腿撞到了乔时念的胳膊,让乔时念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
“叭”一声,一个装有香水的精致小玻璃瓶从包里滚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撞到铁制椅子,瓶身破裂,香水漫出。
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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