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非常感动,说不定这一感动就愿意给你个机会了呢!”
霍砚辞没有出声,他并不指望乔时念感动,也知道乔时念对他依旧心怀芥蒂,不可能给他机会。
能维持目前的状态,不赶他走已是非常难得了。
想到他们之间的裂痕,霍砚辞心中苦闷又苦涩。
没什么心情跟陆辰南再往下闹了,霍砚辞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了捏眉锋。
陆辰南自然看得出霍砚辞的情绪不佳,他也不贫了,宽慰道,“辞哥,有些伤需要很多时间才能痊愈,你这么真心对时念,她看得到的。”
霍砚辞声音低沉,“我不是为了让她感动才守着她。”
一想到体育馆停车场内,那辆车疯狂撞向乔时念的一幕,霍砚辞就心有余悸,他只有看着乔时念才觉安心。
陆辰南知晓霍砚辞的想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辞哥要早有这觉悟,乔时念又怎会那么坚决要离婚?
算了,不提伤心事。
陆辰南问道,“辞哥,白世昱的事警方有了结果吧?你之前让人查霍伯父,怀疑白世昱的事跟他有关,现在怎样了?”
霍砚辞松开了捏眉的手指,将下午去见自己父亲的事简洁地告诉了陆辰南。
陆辰南讶异道,“这么说,事情跟霍伯父无关?”
霍砚辞蹙了下眉,“他说的不无道理,如果要对付念念,确实不必这么费力,也不必要扯上莫家。”
“那白世昱是受了谁的指使,总不能是他自己的意思吧?”
陆辰南道,“白世昱那么害怕得罪你,就算是恨谁,顶多只使点小花招,怎么突然敢这样做恶了?”
“最近跟他联系的人都仔细过了么,除了霍伯父,还有没有不对劲的人?”
霍砚辞蹙眉,“目前没发现。白世昱找人撞车行凶,黑途径买毒,这些反而都证据确凿。”
寻找白世昱一事,陆辰南也参与了,他自然清楚这些。
“我听说莫修远帮时念联络了以前跟白氏合作的一些客户,又找到了一个医生,可以证明白依依的精神鉴定报告是假的。”
陆辰南分析说,“会不会是这些刺激了白世昱,加上白依依手术大出血,他就恨昏了头?”
虽然这些理由说得过去,但霍砚辞仍觉不对劲。
白世昱如果恨意冲头,又怎能冷静迅速地安排那么多事?
昨晚白依依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又是笑又是哭地让他救她,之后便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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