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时念。
见霍砚辞已经处理起了消息,乔时念没再管他,继续敷起了脚。
霍砚辞粗略地看了几条信息,黑眸忍不住瞟向了乔时念。
手拿冰袋的她纤背微屈,身上一件宽松的薄线衫,衬得她越发的单薄,脖子白皙细长,此时正微微往前倾着,暖光映下,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柔软。
自乔时念搬出龙腾别墅,霍砚辞就没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她。
自如,自在,还有几分不自知的娇憨。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视线,乔时念抬眼朝他看来。
霍砚辞的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下,低哑道,“看你好像不太方便,我帮你?”
想到之前的车上,被霍砚辞大掌握住脚的不适感,乔时念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
霍砚辞没有坚持,起身去冰箱取了支冰水一饮而尽。
之后又难得体贴地给乔时念倒了温水。
傅田田是半小时后到的家。
一进屋便看到了厅里的两个人。
乔时念躺坐于长条沙发上,腿搭得高高的,手里拿着份什么资料在看。
而霍砚辞坐在单人沙发,一手撑额,一手拿电话,像在听谁汇报工作。
屋子里有种既违和又默契的怪异感。
听到她进屋的动静,霍砚辞结束了通话,礼节性地对她招呼道,“傅小姐。”
“你怎么在这儿?”傅田田不解。
霍砚辞道,“念念的脚踝扭伤了,我送她上来。”
傅田田看向了乔时念的脚,确实进行了加压包扎,她走到了她面前,“你开始在电话里怎么不告诉我,我就早点回了!”
乔时念轻描淡写,“没事,又不是大问题。”
“念念,傅小姐回来了,我先走了。”
霍砚辞说完又对傅田田道,“麻烦傅小姐照顾。”
之后霍砚辞没多做停留,直接离开。
速度、表情、语气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过分热情,又不至于生疏。
傅田田颇是惊讶,“怎么回事,你居然把霍砚辞给放了进来,还能和他这样平和地共处一室?”
自从T国回来,乔时念对霍砚辞就是彻底心死的状态,从不提及他,遇到与他相关的事置之不理,遇见也不多说话。
她甚至还开始考虑接受莫修远的感情。
眼下,霍砚辞竟能登堂入室,而乔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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