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白费这个力气,也没有精力去指责斥喝霍砚辞,从头到尾就像个事外人,任由霍砚辞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喃道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田田回到了病房。
看到霍砚辞,她直接叫着“抓小偷”,边抡起手中的包就往霍砚辞身上开揍。
动静闹得挺大,引来了护理人员和安保人员。
霍砚辞终于松开了乔时念。
“念念,欠你的我都会还给你。”
暗哑说完,霍砚辞起了身,步伐略有些虚浮地走了出去。
走出时,乔时念看到他后背的伤口渗出了血,沾染到了病服上,宛若落幕的残阳。
“你没事吧?”
傅田田急切地问乔时念,“霍砚辞怎么会来?不是听说他傍晚发了高烧动也动不了?”
乔时念摇头,“我也不知道,睡得迷糊的时候他就来了。”
“你下午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副受了大刺激的样子?”乔时念问。
傅田田道,“没什么,只是告诉了他,你怀的孩子是他的。”
这个事乔时念当时在跳楼逼离婚前也告诉过霍砚辞,可霍砚辞并不相信。
傅田田是怎样让他信服的?
乔时念将疑惑问出。
傅田田如实相告。
“你居然还帮我做了亲子鉴定,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乔时念颇感惊讶。
傅田田道,“你当时那么伤心,我又怎么提这些事让你知道。”
事情虽过去这么久,可想到失去的孩子,乔时念还是会有一抹伤感。
当时霍砚辞跳湖去救白依依时,她想的是离婚后一定要把这事告诉霍砚辞,让他后悔自己的行为。
可现在看到霍砚辞这副模样,乔时念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时间还真是可以磨灭一切。
第二天,乔时念和傅田田打算回国了。
莫修远还不便行动,为免人多麻烦,他包了架飞机与她们直飞回国。
去往机场前,乔时念在医院的大厅碰到了霍元泽和白世昱。
见到她,霍元泽微微皱了下眉,仿佛看到了个极其不顺眼的人。
而坐于轮椅的白世昱看到她,眸底虽然有着仇视,却是不敢表露,甚至不敢与她多对视,飞速地收回了目光。
“啧,一个个上梁不正下梁歪。包庇罪犯的人,还有脸摆出这种高姿态。”
莫修远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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