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华美,与适才酒楼一掠数丈的诡异身法,竟大异其趣。
以王语嫣腹笥之广,心下不由暗暗钦佩,心想:“他内力高深莫测,又身具这等武功,当今世上不知有谁能及。”
心有此念,这股钦佩之情也化为了敬意,大声喊道:“公子,我跑不过你了,不比了。我们刚才的话,还未说完呢,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顾朝辞回头朗声笑道:“小姑娘,你就这么心急,想为我做事吗?”
这时王语嫣胯下坐骑,一连死命奔出二十余里,渐感乏力,奔跑已无前面之速,反而与他越离越远了。
王语嫣虽不知他欲云何事,但这一问题倒也确曾在脑中回旋过,这才陡地醒觉:“莫非他……他……他对我生了情意,要我……”
她不愿再想下去,俏脸一沉,吁的一声,急忙带住马匹,可又一想对方武功惊人,她如何反抗的了,顿时又羞又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忽听得一个清俊不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又为什么哭?”
王语嫣抬头看时,竟是顾朝辞,原来只这一瞬,他又这般迅速的折回来了。
顾朝辞一听她勒马,当即折回,只是他轻功高明,行动奇速,倏来倏去,十几丈距离,只是眨眼间事而已。
王语嫣见他这身法,大为震惊。
因为她这时才发现,顾朝辞的底,她竟根本探不到。这人武功之高,竟不似人间之人,心中先是一惊,立时又觉的不好意思了。
低下头来,拭抹眼泪,正色道:“顾公子,你能为我做出让步,不杀我母亲,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敢或忘。
但我……我早已心有所属,盼你言语有礼,否则……”
至于否则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她实在不太会撂狠话!
她这几句话说得再难听一点,就是:“我的心早属我表哥了,你别以为用我母亲之命威胁我,便能得尝所愿。那是痴心妄想!”
顾朝辞自然听的明白,可见她一脸俨然,气鼓鼓的那样子,稚气中还带有几分威严。目光先是一凝,继而一手叉腰,仰天长笑,笑着笑着,禁不住双目中已然泪花莹然,又用手一指王语嫣:“哎哟,你是想要笑死我吗?”
顾朝辞早知她对慕容复死心塌地,段誉对她又死心塌地,两人都中了痴毒。他这种做事都先权衡利弊之人,又怎会对王语嫣生出情意?
毕竟他没心思做舔狗,也说不定哪天就离开了,女人他是不会再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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