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或许能够对你与新灵根的磨合有些用处。”她冷冷道。
夜天行冷然目视她,默不作声,支撑起无力且剧痛的身躯,淌血的嘴角掀起一抹自嘲,
“我不需要同情,”
“更不需要怜悯!”
“大小姐,还是不要在我这种卑贱之人身上,浪费表情与时间了!”
“小岚,扶哥回去。”他强撑着身体,夜岚抹了一把眼泪,搀扶着他朝居住地走去。
方可芸黛眉微微凝蹙,对于夜天行的不识相表示愤懑,不远处跑来一名女子,冲着夜天行的背影,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切,不识好歹的家伙,大小姐好心帮他,反倒惹身骚,没人欠你的!”她刻意提高嗓门,让这些话全数进入夜天行的耳朵里。
“嫣然,够了!”方可芸回头瞥了她一眼,袖袍轻然一伸,将药瓶收了进去,“我们回去吧。”
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被叫做嫣然的女子冲着曾槐撇了撇嘴,紧接着划破虚空而去。
茫茫黑夜,漆黑如墨,深沉如渊,山岳耸立之间,数十丈高大古木铺成的丛林,一双猩红的眼眸缓缓睁开,喷薄着猩红色气息的嘴口,牙齿森森,一头猩红毛发悚然至极,一颗巨大的头颅,呈暗黑色,在浅淡的猩红之光映照下,散发着暗与红交错的幽芒。
空洞无神的眼,透着微妙的木然,它凝望着夜天行原本所在的方位,偏了偏头,那张鬼面森然的脸孔,像是一张ren皮面具,喉咙间不时有着低沉而可怖的哀嚎声,一如那上古“遗失的河流”旁,不时响起的哀乐!
猩芒消散,它不知踪影,山门之上,两道巍然身躯自隐匿的虚空中现出身形,周遭不安分的天地灵气,随着两人的出现平静流淌。
中年男子着白袍,无尘无垢,他踏足之处,天地归于寂然,他凝视山林深处,若有所思。
“这么多年了,这只夜灵时常出没于我山门之外,不知是何缘由!”白发老者身着灰袍,捋着为数不多的胡须,凹陷的眼眸里透着点点星光。
“自古以来,天地间便流传着夜灵与白灵的传说,前者出现之处,必然有难发生,后者代表光明,所过之处,天降祥瑞!夜灵常年出没于我山门之外,怕是会有厄难降临啊!”中年男子叹息。
“所以,你便对夜天行被剥夺天灵根一事不闻不问?你在担心厄难的源头,来自于九圣巢?”老者沉吟,苍老的面容肃然之气微生。
中年男子苦涩摇头,“厄难的源头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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