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他,第三限度格斗者可是到老都有战斗力的,而且像他这种人,除了关键时刻出个面。平时什么都不用做,哪有退休一说?明摆着就是被人给踢出来了。
他心里冒火,可场面上又不能不应付,随便说了几句将人对付了过去。
可这边刚刚结束,那边就又来一个:“老卞,新来的那个挺厉害啊,是你徒弟么,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啊?”
老卞憋着气说:“那不是我徒弟。”
“不是你徒弟?”
那边故作惊讶的说,“不是你徒弟你就这么让出来了,要不就说老卞你德高望重,高风亮节呢,给年轻人让路,了不起啊,像我们就俗了,可舍不得挪位置。”
与这个人才是说完,等了不一会儿,又来一个,很显然这回刚才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这个人是以看似宽慰的口吻说的:
“老卞,盖二那事我看见了,我理解你的做法,现在年轻人暴躁得很,又不讲武德,我们都年纪大了,没什么好和他们争的,知道自己不行,退下来也好,拼了一辈子,还不许享受享受了?”
等一连把多个联络应付完,老卞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奈何徒弟此时还看不懂眼色,在那里兴冲冲的说:“师父,盖二这一死,该轮到我们上场了吧?”
“上什么上!?”老卞怒骂了一声。最后那一幕他可是看的心惊胆战,这样的人还是留着毒蚁快运和苔藓帮去对付吧。
徒弟被他喝的一缩头,嗫嚅说:“那我们就这么算了?”
老卞哼了一声,说:“难道盖二死了毒蚁快运就这么退让了?苔藓帮会就这么了结了?哪有这么简单?等着吧,还有一出好戏看呢。”
徒弟恍然大悟,不过这个时候似乎有人联络他,接通后问了几句,抬头说:“师父,是毒蚁快运的人,问我们是不是早知道那个人底细,问为什么不早和他们说?”
老卞冷笑说:“你告诉他们,那人昨天才到,我们还来不及打听,再说他们是约斗双方,难道他们自己事先不打听清楚,还要我们来提供消息
么?”
“哦。”
徒弟随后又说:“师父,毒蚁快运那边说这事没完。”
老卞哼了一声,心里也有几分恼火,这是看那边对付不了,所以专门到他这里来放狠话么?这是他吗都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
路通物流的车队回到了营地之后,陈传从车上下来,兰莘楠给他找的共鸣者亦是到了,这是一个三十来岁严肃认真的池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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