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人啊,是真的比鬼都要精。一个俘虏这般定点事儿,要么给钱,要么给粮,要么干脆杀了了事。哪就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呐?”
赵正也摇头啊,“行了,你是接着在我这睡啊,还是回玄甲军睡啊?”
赵吉利爬起了身来,一边穿甲一边道:“睡个屁,睡了一天,人都睡肿了。我去巡巡哨,你慢慢想,真是冤孽!”
赵吉利决定拍拍屁股走人,他是真不明白这点事用得着斤斤计较么?赵元良也没读几天书啊?怎么整得跟赵金玉似的,这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看不懂,看不懂。
赵正也没理会,接着埋头开始算计。
约茹来的信使等了两天,等到了赵正抱出了一摞厚厚的账本。第一句话便是:“六百万不行了!”
那使臣显然吃惊不小,拱手道:“尊下,六百万已然是我们约茹的全部家当了。当初你说六百万时,我们可是什么也没说,当即就认了!”
赵正坐在上首位置,闭目养神,罕拿接过话茬道,“尊使怕是湖涂了,这六百万只是赎人的钱,赎的是你们约茹的人!还没算安西的损失。我们回鹘将士阵亡伤残抚恤要不要钱?侯爷还没与你们算这十数年安西打仗的开支,已经很仁慈了!”
那信使显然已是慌了,暗道怎么谈到赔偿这上面来了?出使前明明说的是赎人赎金的事,怎么就一转眼就要抚恤了?
“可这事…这兹事体大的,关系到两国和谈事宜,须得商定时辰地点,各自派员洽谈才是……”
“你做不了主是吧?”赵正直击灵魂,开口问道。
那信使缓缓摇了摇头,“尊下恕罪,下使的确没这个权力。不如尊下稍等些时日,我修书问问。”
“那便越快越好。”赵正不甚满意,显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尊使自去吧,我等你消息!”
那使臣立时便退了出去,回了驿馆便立刻写了一封硕长的信,送回约茹。这信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两个月。等回信到时,赵正已经去了西洲,看地去了。
那信使拿着信长叹一口气,一块石头总算放在了地上。他揣着信骑着马,顾不上劳累,连夜赶到西洲,结果却听说赵正又去了尹州,接待的人说,若有吐蕃回信,还请赶往尹州,否则赵都护等不及,可能会去碎叶。
那信使一听,碎叶那就远了,在大春天里顿时汗流浃背,大腿的肉都磨烂了,也没其他办法,骑上马又连忙跑去了尹州。结果人才到尹州,赵正却已经回了龟兹……
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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