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复杂,还是要等等再看。毕竟赵正原本就不想大动干戈,若是能用话术圈住,那便最好,动手是最后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
“其余人都散了,有我们在就够了!”赵大柱才不把跟着胡咄度进城的那二十几个回鹘亲卫放在眼里,动起手来不过就是几合之间而已。既然赵正不愿暴露,那人多也没这个必要。
那边赵正的满头大汗被风吹过,渐渐地风干而去。
他和胡咄度在帐外的凉棚下,要人点了茶水,又上了些糕点。胡咄度一边看信,一边品茶,赵正便一边端茶,一边倒水,静静地看着胡咄度的表情变化。
这信当然是伪造的,是王渠让临离开安戎军时,赵正突发奇想让他临时写的。王渠让与赵硕自小便在一处读书,赵硕的笔迹,王渠让模彷起来毫无破绽。唯一的难点是凉王的私章,可在送亲队,这问题也根本不是问题。
匠作营里全是匠作。这是大唐最为精锐的手艺人,哪个不是一专多能?随便找个靠谱的,刻个印章对付一下还不手到擒来!?
至于信中的内容,胡咄度看完之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如何?”赵正装作不知,连忙问道。
胡咄度道:“凉王殿下的正妃快要产子了……”
“已然产了!”赵正连忙点头,“王长史来时,与我说了此事,他还说鹘妃似是也有身孕了。”
胡咄度点点头,用手指捋了捋嘴角边的胡须,“草原上也无甚可献,等回了牙帐,我让人送些皮裘、羊绒之类的,等到了凉州,大概也要过冬了。”
“瀚海公有心了。”赵正嘿嘿嘿地道,“如此,也算赵元良不辱使命,将信带到。”
却听胡咄度忽然又道:“元良呐……”
赵正手抖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看着胡咄度,只见那两只布满皱纹的眼眶里,一双略带浑浊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信,元良没看过?”
赵正摇头,“封着火漆呢,谁敢乱拆!殿下交予我之时,便已是如此了。怎么?信中还说了别的?或是我不能看的?”
“倒不是!”胡咄度把信折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瀚海公!”赵正也连忙站了起来,追上来,“眼看都快晌午了,用些午食吧。”
“不用了!我用不惯午食。”胡咄度背着手,信步来回踱了几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脸上表情虽然不太明显,有些隐晦。但赵正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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