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这样,依然有弗朗索瓦人不甘心成为德拉瑞昂的一部分,这种「弗朗索瓦夫果主义」在二十年来,在王国东北部催生出了大大小小的恐怖xi/ji事件—这是王国官方的定性。
外乡人对此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蕾茜雅提过几句。毕竟与王国现在面对的诸如新大陆开发、连年财政赤字、和五神教会的关系、逐年恶化的空气环境等问题相比,这并不是很大的事情。
「我其实很敬佩你们。」
夏德说道,又从男人那里接过了信纸。他显然是有备而来,信纸相当高档,不仅质感很不错,而且烙印着金线,右下角有淡淡的兰花烙印图案。
虽然这的确是有钱贵族们才会使用的信纸,但问题在于,男人根本不清楚夏德给姑娘们写信时,通常都是随手从笔记本上撕一张纸。就算用专门的信纸,也都是他从邮局买来的便宜货色。
「弗朗索瓦公国被吞并了这么久,你还能惦念着自己的祖国,我真的很钦佩你。」
「不用说这些好听的,你这种人怎么会了解我们?我来说你来写。别给我耍花样,不准多写任何一个字母。」
男人警告道,夏德点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写:选择这个时间点来找我,与格林湖地区的谈判有关吗?」
他依然对这个普通人使用了精神干涉的小技巧,男人于是给出答案,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嘉琳娜·卡文迪许公爵是谈判的代表,现在这个时间如果她能够为我们发声,或者至少拍下见面的照片,让报纸知道我们见过她,这对我们弗朗索瓦人很重要。卡森里克的报纸,不会拒绝这样的新闻。听着,汉密尔顿,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前提是你要听我的。」
夏德点点头,将猫放到鞋柜上,抚摸了几下它后背的毛发,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刚才并没有说谎,我的确很敬佩你这样的人,为了祖国,这没错。但你不该袭击我。」
他伸手捏住了男人握枪的手掌,后者完全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被台钳挤压住了,随后在他惊愕的神情中,看到夏德的左手拳头越来越近。
愚
昏迷的男人倒在了夏德家的门厅里,夏德将他的手枪褪去了子弹丢在鞋柜上,然后又看向紧闭着的房门。
「肯定有同伴,否则没人送信。他刚才很注意时间,代
表着如果时间到了门没有开,他的同伴就知道他出事了。既然如此,同伴不可能离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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