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也会吃树叶,口渴时会到河边喝水。在没有感到威胁时,它会缓慢行走,只有受惊时,它才会用阿乌特莫克追不上的速度跑步。
他远远地跟着,直到那驮马趴在地上睡着后,他才跟着躺下。
第二天,阿乌特莫克开始尝试和它赛跑。之前他跟着马的步调,全速狂奔,结果很快就没了力气。这一次,他以自己的速度远远跟在后头。他几次被马给远远甩开,但马最后都会在远处的某个地方停下来休息,而又被他把距离拉近。阿乌特莫克非常擅长这种在野外的长跑。阿兹特兰人外出捕猎野牛时,就是要先用奔跑,来耗尽那庞然大物的体力!
如此追逐了约莫半个马拉松的路程后,情况出现了变化。那匹驮马的速度不再如之前那样快,每次逃开后,停下来的地方也比之前近了许多。而在跑到足足一个马拉松的路程时,驮马的体力似乎有些跟不上了,阿乌特莫克在速度上已经可以和它相持。
最后,马先倒地,而人也跟着瘫在了地上。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较量。”阿乌特莫克咕噜咕噜地喝了半壶水,然后把剩下的水朝着躺在地上的马一递,“哥们,你也来一口?”
第三天,阿乌特莫克开始研究这种动物的好恶。他发现同样被马注视着的情况下,当自己步行靠近时,马更容易害怕;而当自己蹲在地上靠近时,马的反应就安稳的多;可当自己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时,马隔着老远就逃走了。他发现这种动物怕火,就和其他所有的动物一样,而如果在自己手上放上新鲜的草料,它有一半的概率会自己靠拢过来。他模仿马的叫声,有时候马会很高兴,有时候马会呆呆地看着他,有时候马会吓得直接跑走,于是又是长达一个马拉松的追逐……
另一边,布列塔尼公爵连日行军,已经来到了布列塔尼公国的边界。这一日,他如寻常一样起早出发,忽地有探子飞马来报:“公爵!前面出现了一人一马!”
“一人一马有什么好报告的?是挡住我们的路了,还是什么?”
“不,公爵,没有挡住我们的路……但是。”探子有点一言难尽,“公爵,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公爵满腹狐疑地带着几个随从骑马上前查看,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一人一马不假,可却并不是人骑着马。却见阿乌特莫克正用两只脚在地上狂奔,而身后那匹驮马把两只前蹄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两只后脚以和阿乌特莫克相同的速度在地上奔走,一人一兽配合默契,浑然一体,正跑的不亦乐乎。要是眼神不好,甚至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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