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年糕!”好听清脆的女声。
年糕她从地铁站出来,正顺着金陵东路往云南南路走去,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停顿了一下,随即不由哑然失笑,自己一帝都人,来魔都也不算太长时间,在这里怎么可能碰到熟人?估计又是在吆喝卖真正年糕的。
“不知道爸妈怎么想的,给我起个这名儿,年糕好吃是好吃,但也用不着给女儿连名字也年糕了吧?”年糕一边走一边嘴里咕噜着。
想到新同事刘天震,听到她说这就是名字的时候,那忍俊不住的贱贱表情,心里就有点不爽。
“年糕,你听不见我叫你啊!”听到后面叫年糕的声音骤然近了不少,伴随着高跟鞋急促和街道路面接触的声音。
这次不回头不行了。
“啊!”年糕手捂住了嘴。
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
“凡凡,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年糕惊喜的声音。
“我也想这么说来着,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儿!刚才无意看到你,我还不相信自个儿眼睛呢。”
然后俩人叽叽喳喳一顿聊。
“凡凡,这样,我等下约了人,不太方便邀你一起去。你看下午有空不?完了我给你电话,咱俩一起坐坐聊聊?”
“我能有啥不空,不过在魔都出差办完事儿,到处瞎逛罢了。”伍凡凡笑着说:“那就这么着,你完了call我。”
和凡凡分手后,年糕来到了云南南路街口,礼拜天上半日的阳光,透过红墙白瓦的窗柩照拂在脸上,暖洋洋舒舒服服的,看着街景,感觉仿佛回到了六七十年代的老上海。
“叮咚”微信提示音。
【年小姐,我这边有事耽误了,要迟到十几分钟。】坐在大壶春生煎店,年糕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时比约定的时间晚了5分钟,自己也已经在店里坐了将近10分钟了。
【没事儿,不过这里生意很好,我不好意思总占着人家座儿。等下我找家咖啡店等,到时发位置给你。】年糕强忍着心里的不快,依然温和回了过去。
沿着街道走着,周日美好的心情,仿佛肥皂泡一样破了。
其实,她今天是相亲来的。男方是年糕爸爸在上海的朋友介绍,在复旦大学读博士,据说是个青年才俊。
相亲?相个毛线!
如果不是爸妈苦口婆心地劝说,又说对方如何如何优秀,就兹当交一朋友也好等等,年糕才不想来,谁让她从小就是爸爸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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