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立福回到自己府邸,已经夜幕深沉,这次去笑府,他觉得已经是尽了最大的诚意,但这个笑湖戈真是心太大了!
想让他放弃现在的地位以及势力,这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当他把自己的合作方案,一揽子抛了出来以后,笑湖戈只是笑了笑说,他不能接受。
“欺人太甚!”钟立福望着这个年龄只有他一半的后生仔,心里骂开了娘。
但钟立福也有自己的打算,这次自己以一个前辈的身份上门拜访,做足了姿态,你笑湖戈还要打打杀杀,这可和你杀韩继盛的鸿门宴又不同了。
“我就不相信他敢激起公愤,和整个黄浦滩的地下世界为敌。”钟立福愤愤地和他的智囊叶翔尹说着。
“这个年轻人,我有点看不透。”叶翔尹点燃一支香烟:“不像我们熟知的白相人风格。”
“杨泰桦和他谈的情况如何?有消息过来吗?”钟立福问道。
“杨府聚集了华龙会的中坚,具体情况,还没有眼线透露出来。”叶翔尹说道:“不过明天就应该知道了,东翁莫急。”
如果钟立福知道笑湖戈已经和潮汕土商之间达成了共识与攻守同盟,那他现在就不会做如是想法了。
一句话,他现在还照着以前抢地盘的思路。他没有意识到,现在他和笑湖戈之间,并不是像原来帮派之争那样,多一点少一点的地盘和利益相争,而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而这一点,比钟立福年轻二十几岁的笑湖戈,却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和行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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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杨泰桦和钟立福平安地离开了笑府以后,李朝鑫松了一口气。
“鸿门宴”这个东西,是要以一个人的信用和道义来抵偿的。
笑湖戈杀韩继盛,还可以说以弱抗强,以成者为王,败者寇的惯例,在今后的时光里慢慢冲抵。
但总是来鸿门宴这种不讲规矩的做法,以后谁还会和他打交道?谁又敢和他合作?
人心和道上的潜在规矩,看不见摸不着,有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李朝鑫十几岁就在黄浦滩上摸爬滚打,三十年所历经风风雨雨,看惯了黄浦滩上大亨的起起伏伏。他知道,这个貌似的“微不足道”,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又有着碾压一切的强大。
李朝鑫不知道笑湖戈把他的话听进去多少,但笑湖戈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向他报上姓氏“竹天笑”的那个笑眯眯的孩子,而将要或者已经是一方大擎,他已经没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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