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得没词儿了,但总不能闷着,继续说:“你饿没有?”
“我们那儿倒是没有下午四点吃晚饭的习惯”
“这个。。。咳咳咳”好在已经走到了车旁,打开车门让杜梦坐了上去,然后走到汽车后备箱把箱子放了进去。
汽车启动,终于听到杜梦主动说了一句:“我有一点晕车”。
“没有问题,我开平稳慢一点”笑湖戈毫不在意的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终于明白了杜梦所说的“有一点”是什么意思了。平时最多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开了一个多小时,走走停停。到后来杜梦已经吐不出来东西,只是干呕了,脸色苍白的摊在了座位上。
好不容易车开回到自己院子里,天已经擦黑,笑湖戈跳下车,打开房门,蹬蹬噔跑上二楼卧室把床铺好,又蹬蹬噔跑下来拉开车门准备把杜梦抱上去。
“不用,我自己能行”杜梦吃力的抬手推开笑湖戈伸过来的手虚弱的说。
“好吧”,笑湖戈将车门拉到全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笑了起来。
杜梦看着笑湖戈的笑,突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拼命挣扎着要起身,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又身子一软跌回座位上。
稍等了一下,笑湖戈又嘴角含着笑把手伸了过来,故意很夸张的伸得很慢,而这次杜梦保持了沉默。
长大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杜梦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心扑通扑通跳着,不知所措,慌乱中干脆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
抱着杜梦,笑湖戈尽量平稳的上楼走进卧室,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但穿得也稍厚,抱着杜梦的时候笑湖戈感觉她衣服都湿透了。
拉过被子给杜梦盖上,笑湖戈又蹬蹬噔跑下楼去,一会儿提着她的行李箱蹬蹬噔都跑了上来。
“你全身湿透了,先把衣服换了”,然后又蹬蹬噔跑下楼去,杜梦心里嗔怪:“慌里慌张,毛手毛脚”。
蹬蹬噔随着上楼的脚步声,杜梦看见笑湖戈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脸盆,搭着一块崭新的毛巾。弯腰把装着热水的脸盆放在床边,拧了一个热毛巾,给杜梦擦脸,热热的毛巾抚过,杜梦觉得人一下清爽舒服了许多。
“你给女人擦脸难道不应该是要事先征得允许同意的吗?”也许是热毛巾的作用,杜梦红着脸嗔怪道。
笑湖戈一边弯腰打开箱子,一边敷衍:“也是,那么我亡羊补牢好啦。。。我可以给你洗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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