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引用的数据很广泛,既有历史上的运行规律,也有近期的数据行情,旁征博引的很吸引人的注意力。
郭川对他的每一句话都听得很仔细。并不是插口询问一下自己不理解的部分。这种谈话方式,愈发激起了巴勒斯的表现欲,很多他自己多年来研究的成果,都被他毫无保留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他是一个经济学大师,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投机者呢?巴勒斯的表现,虽说,让郭川感到很满意,但是,他忍不住又生出这样一种担心。像他这样对于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多年的研究心得全部抖出的人,很少见。这足以说明这个人对于社会上的人心不古和尔虞我诈等经济社会的毒瘤,缺少防范之心。
“巴勒斯先生,您的话让我很受启发。但是,我有一个最大的疑问就是,您既然已经预测出美国经济未来的走向,如果让您掌管一大笔资金的话,您能让这笔资金,按照您的预测的发展进程中,获得丰厚的利润吗?”
“能,但是,我不愿意那么做。”
巴勒斯语气很坚决。
“为什么?”
郭川被眼前的这个看似神经有点不正常的人搞糊涂了。
“如果我利用这笔资金谋取了丰厚的收益,而且收益越多,预示着深受利益损害的美国民众将会越多,我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众多美国民众的痛苦之上!”
巴勒斯说这番话时,神情暗淡。
“这是一个富有良知的经济人士。但是,在嗜血本能盛行的美国金融机构中,这种人,少之又少啊。”郭川在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巴勒斯先生,我想问一下,假设一下,即使没有您的资金参与,美国民众的损失能够避免吗?”
“不能,这是美国资本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的必然!”
“那造成这种悲剧的背后推手是谁?!”
“贪婪,贪婪的金融资本和产业资本!”
“那么,在这场不可避免的危机之下,谁将是最大的受益者?”
“没有什么受益者,只能说一些人和集团,能够成功的把危机造成的损失,降低到最小程度,因为他们把危机造成的个人损失,转嫁给了社会和广大的美国民众!”
“那好,巴勒斯先生,我想问一个很直接的问题。如果你有一大笔钱可供你掌握,您能让这笔钱在这场危机中增值并在获利后,把获利资金反馈给美国民众吗?”
“一大笔资金是多少?几亿还是几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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