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很奇妙,不知道准不准。每隔一两年,竹子姨,我妈还有梁静大姨妈,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后,几个女人都会躲在一起,有哭有笑的热闹好几天,爷爷奶奶也跟着乐!而且,小时候,每年,那个印度人,总是会到我们家,监督和指导我和弟弟妹妹练功,每次我们偷懒,他都会说一句话‘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弄得我们想放松一下都不成!”
“大哥,你说练功,我倒想问问,我们到底是练什么功法啊,怎么好像和现在流行的所有功法都不一样啊?!”
“我也不知道。其实,练功并不可怕,我最怕的就是每年的换血过程,真的很痛苦!你……”
“我也是,最怕这个了!每一次换血,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手脚无力的十几天缓步过劲来,滋味真不好受!”
“要说起来,我们姊妹几个里,只有徐可最享福了,除了换血的时候受点罪,平时,练歌跳舞的,好悠闲啊!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跟着静姨和竹子姨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真神气!哪像我们,走到哪,都是傻大兵一个!”
“是啊,说来可怜,到现在,我还没有摸过女孩子的手,你说吃亏不吃亏?!”
“我还不是一样?!让我们过得像苦行僧,自己却……”
“呵呵,哥,你说,‘他’一生里面,除了我们的母亲和姨娘们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女人?!”
“可能……唉,徐汉,你不能太放肆了啊,怎么能这样背地里说他,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收拾你了……”徐巍摆出动手的架势。
“大哥,别,别,我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不敬的意思!你不知道,我要是稍微对‘他’表示一点不敬,我妈,还有我舅舅,立马变脸,比冒犯上帝还敏感,这么多年了,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哪怕心里冒出了一点点的恼恨念头,都要左顾右盼的提防着看有没有人知道!对他,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不敬啊!”徐汉连忙解释。
“知道就好!你在我面前说这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你要是被你郭川哥哥知道了,说不定他会和你拼命!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只有他最像‘他’!这是爷爷和奶奶说的,呵呵呵……”
说这话时,徐巍心里不知为什么,涌起了一丝酸涩……
第二天清晨,徐汉从梦想中醒来,洗漱完,迈着碎步,向徐巍的驻地踱去。昨晚两个人说话说得很晚,这个时候,徐巍也许还在睡呢!
驻地里,居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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