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用咬合的力道阻止自己身体的下坠,否则一旦松口,他脖子上的绳套就会立刻收紧,收割他的性命。
“他一颗掉落的大牙,就是在咬绳子的时候崩掉,落进了桌上的咖喱当中。
“而同时,咬住绳子的动作,制止了他的求救。就算他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动,语不成句。”
朱蒂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楼时,听到的那一阵奇怪的“呜咽”。
当时她既诧异老头没死,又松了一口气,然后就以为楼上只是一个心态崩了的怪老头,没再多想,重新返回了楼下。可谁知……当时屋里的确没有死人,却有一个正在变成死人的人!
尽管已经接触过无数尸体,可这种清晰发生在身边的死亡过程,还是让朱蒂后知后觉地出了一背冷汗。
山村警官却想起一件事,挠了挠头:“可是……那条麻绳非常粗糙,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死者嘴里应该留下了很多麻绳碎末才对,可实际上他嘴里还挺干净的。”
江夏看向旁边负责搜证的小警员:“死者身边有没有手帕之类的东西?”
“有!那张手帕上面有很多口水干掉的痕迹,还皱巴巴的……”山村操抢答到一半,突然灵光一闪,“您是说,凶手是用这张手帕垫在了麻绳外面,死者直接接触到的是手帕,所以嘴里才没有麻绳碎屑?”
他悄悄改成了敬语。
一个好侦探,不仅能用流畅的破案给观看者带来享受,更能大幅缩短警方的加班时间。
虽然江夏无疑就是这样的侦探,但他平时一直在东京,跟群马县警打交道的机会不多……相比起来,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野生侦探就不一定了!
山村操搓了搓手,暗自祈祷这是一位本地侦探,并且他最好能像江夏帮助东京警察一样,多帮帮他们群马县的警察。
山村操:“……”呃,唯一的问题就是群马县命案不多,至少远远没法和东京相比。要是好不容易把人忽悠过来,这侦探却待上一阵觉得无聊又走了,那就很令人遗憾了。
……唉,不管了,蹭到一次算一次,先把眼前的案子破了再说。
山村警部回过神,赶紧提出了另一个疑问:“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您推理出来的手法没错,那死者为什么不用手拽着头顶的绳子,借此撑住自己的身体?就算人老了没太多力气,至少能坚持个几秒大声呼救,总比一直用牙咬着要好吧。”
“另外……”他指了指朱蒂,在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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