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悲从中来:明明是个家财万贯,擅长待人接物,思想灵活的成功人士。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这样?
库拉索和桥本摩耶也在看楼上的人,两人的表情微妙的同步了。
桥本摩耶:“……”果然不能在乌佐的势力范围内聊他感兴趣的东西。昨天的晚餐风平浪静,看上去这位小田社长不是乌佐的目标,谁知才过了一晚上,人就十分高调地挂在这了。
一瞬间,他脑中闪过了小田社长昨天的话,那句“要是最近五重塔里死上一两个人,配合宣传,效果可就绝了!”
“谁让你胡乱许愿了,这话是能乱说的吗。”桥本摩耶心中默默给这位很有想法的社长上了一炷香,“你放心走吧,我会吸取你的经验教训避开这些话题。”
旁边,库拉索也在想类似的事:“……”某种意义上来说,乌佐还挺乐于助人的,在这方面简直像个许愿机,点什么死法就上什么死法。
……
不管怎么说,该进行的工作一样都不能少了。
警员们忙碌跑了半天,终于递来了一部分报告。
然而和以往不同,这一次进度格外的慢——他们至今还没能把尸体从塔顶放下来。
眼看着围观群众越聚越多,目暮警部望着高处那个招牌似的小田社长,冷汗都下来了:“怎么人还在那挂着!”
小警员犯愁地汇报:“尸体被吊在五重塔的5楼,绳子一端系在栏杆上,另一端则绕过屋顶垂下去,吊住了死者。
“小田先生体重将近200斤,把他搬运到5楼是个大工程。而且到了塔顶,楼梯口变得十分狭窄,一个成年人通过都很勉强,不可能是有人把他背着或者扛过去。
“如果是拖行倒是勉强能够通过,但那样一来,死者身上一定会出现摩擦的痕迹或者伤口,木质楼梯上也会有对应的痕迹。但是我们认真检测过了,那里并没有类似的迹象。”
目暮警部听得怔了一下:“不是被背着扛着或者拖过去的,那他是怎么到的塔顶,难道是自己走上去的?……等等,这样他岂不是成了自杀!”
江夏也去了塔顶凑热闹。警员们这会儿终于找出了方案,他们套好安全绳,踩着下一层的房檐来到了尸体下方,打算从这里把尸体放下来。
江夏目光沿着绳子走了一圈,看向另一端固定在栏杆上的绳结,就见栏杆上多了许多磨损的痕迹,绳索也有些老旧,倒是很贴合这家古寺的古老风格。
警员们在塔顶折腾了一通,终于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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