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男演员挠了挠头,说到一半,忽然感觉事情不对,他顿时警觉,“我师父该不会……”
木下洋子沉痛点头:“他很可能就是杀了……”
男演员:“该不会是死了吧!”
木下洋子:“……?”
身边接连死了两个人,男演员此时正有一种命案随处可见的恍惚感。
这个念头冒出来,他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立刻扑过去拍打田岛健三的门。
但师父的房间里只有电视声,完全没有人来回应他。
“糟了,肯定是……”男演员面露悲痛,他咬了咬牙,忽然咚一声撞向房门。
老旧的旅店门承受不住他的撞击,豁然打开。
木下洋子探头往里一看,就见屋里果然没有尸体,而是空空荡荡的。反倒是窗户大开着,像是有什么人在利用那条通路进出。
“还好,还好……”
没看到尸体,男演员松了一口气。
可是回过头,看到节目组的那一群人,他又一下怔住了:“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木下洋子看到被他撞坏的门,想想男演员的巨力,有点害怕。这种时候就很难不想念那个随身揣着甩棍,还能拎着两百多斤的成年男人当甩饼抡的江夏。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于是小心措辞:“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师父就是杀死两位团员的凶手,他要拒捕逃亡的话,你会帮他吗?”
男演员哈哈大笑:“你睡懵了吧,我师父怎么可能是凶手。”
笑着笑着他又感觉不对:“这么晚了,师傅跑哪去了,怎么不走门?”
木下洋子眼带同情:“……”
……
另一边,医院里。
安室透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干脆爬起来,打算去自动贩卖机买一杯咖啡,熬到这个案子结束。
走到半路,一个医生跟他擦肩而过。
安室透目光一顿,走过拐角后,无声停下了脚步。
他早就记熟了这里的医生,而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医生长得像刚才那样。假医生口罩下的眉眼,反倒有些像那个剧团里的一位成员。
安室透顿时警觉。他想起了那个至今躲在医院不想回家,时刻可能被组织暗杀的高田议员,悄然跟了过去。
然而跟着跟着,他却发现那个假医生,并不是要去议员的房间,而是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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