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帽男人不满道:“你什么意思?”
长发女人翻了个白眼:“外国的大人物跑到日本制造丑闻,而且还偏偏被你拍到,这也太巧了,说出去谁信?——要是得意一通,然后发现你拍错了人,事情可就好玩了。”
针织帽男人看了一眼她漂亮的脸,怒火散去不少。
他捏着烟嗤笑:“哎幼,你这是嫉妒了?不劳费心,我早就事先把那两张照片的复印件发给买家,让他们确认过了。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思缜密,做我们这行的,没点头脑怎么行。”
夹在两人中间的女朋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摄影师要什么头脑,只要捕捉该拍的东西就行。”
针织帽男人哈哈大笑:“傻瓜,机会是要靠自己创造的,单靠拍照片,怎么可能像我一样,一跃成为富翁?”
长发女人听说他确认过,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她哼了一声,不想再谈这个:“我不管你出国是为了干什么,我和斑鸫可是出来旅游的。别再一直提你的那些底片了,真是扫兴。”说着,她挽了一下旁边的短发女人,这就是她刚才说到的天野斑鸫。
见两个女人都不配合他的炫耀,针织帽兴趣缺缺地把底片重新收回怀里:“那就谈旅游吧——让你们见识见识男人的潜水技术,鹭沼,到时候咱们比比!”
说着,他回过头,去看后排的另一个同伴。
他们这次是四个人一起出行,两男两女。
不过回头一看,才发现后排的鹭沼升戴着眼罩,已经飞速睡着,没回他的话。
“一个个的,真是无聊……”
针织帽男人索然无味地回过头,坐在座位上打了个呵欠。
……
六七米外。
冲失昴面上一脸澹然,实则竖着耳朵,努力分辨着前排那个摄影师四人组的动静。
越听越冷汗直冒,脑中思绪纷乱。
冲失昴:“……”
正好有四个人,能完美凑够一个被害者,三个嫌疑人。而且那个针织帽十分平等地得罪了所有人……
这么下去。真的不会出事吗。
如果刚飞走没多久,就发生了命桉,飞机会不会返航?
……为了不返回东京,要试着破坏命桉吗?
可如果飞机上有乌左的眼线,或者那个即将发生的命桉,其实是乌左送给江夏的挑战,那他这么一阻止……
冲失昴急得想揪头发,不过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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