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
这个季节,游客颇为稀少。江夏进屋以后打眼一扫,发现不多的几个客人正好全都聚在大厅——一个拎着酒壶托腮醉饮的女人,一个发际线很高的中年人,以及一个刺猬头男人。
除了一惊一乍的天土老板以外,其他这三名客人,全都是被已故的“河埜先生”的邀请函找过来的。
其中一个是河埜麻雄的未婚妻,野之宫悦子。
另外两个却跟河埜关系不大——他们是一本名叫《spaday》天文杂志的编辑和主编。两人同河埜的唯一交集,就是一年前,河埜失踪的那一天,两个人都来这间旅馆投宿过。
灰原哀的目光先落在了野之宫悦子身上。
前一段时间,灰原哀从组织叛逃之后,空闲时间就比以前多了很多。她订了不少经常报道江夏破案事迹的报纸。
而一份报纸上,不会只有一个案件,灰原哀往往翻着翻着就全都看完了,因此也填充了不少破案方面的经验。
所以在她看来,目前宾馆里的这个阵容和配置,再结合前因后果,很像是有人在试图找出害死河埜的仇人。
灰原哀想起刚才江夏不在的时间段里,她听到的那些消息,觉得或许会有用。
于是又凑了过来,悄悄给江夏补足情报:“天土老板好像也跟死者关系不错——河埜先生和野之宫小姐是他大学时代的后辈,两个人经常一起来这里度假旅游。”
江夏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把该看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并成功在其中一个人的腿上,看到了一只有些陈旧的扒腿式神,确认了杀死河埜麻雄的凶手。
不过,他记得这里还一只鬼能捡。
于是江夏收回隐蔽打量的视线,也像个真正在破案的侦探一样,很配合地低声跟灰原哀嘀咕:
“这么看来,寄出邀请函并策划这一切的人,更可能在野之宫小姐和天土先生之间。”
当然,这些都还有一个前提——死者真的是河埜麻雄。
好在这个并不难确认。
——散落在山丘下的那一具尸骨,门牙有蛀齿,询问过野之宫后,这能和河埜的特点对上。
在他们简单交谈的空隙里,天土老板不停拨着电话,试图报警,然而半天都没拨出去。
江夏看着卖力表演的老板,走近在电话上敲了敲:“别按了,它没插电话线。”
“什么?!”天土老板再次震惊,他打量着这台座机,“难怪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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