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笑了笑，“这样吧，陆律师要不就免费给我提供一个月的奶茶，这样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好嘛，一句话就让我一个月的奶茶钱出去了。”
“怎么不愿意？”
沈糖笑着说。
陆舟摇头，“那可不敢，我要是连这个都不行，沈小姐一定会记仇的吧。”
沈糖笑，“我可没有这么可怕，就算是陆律师不给提供，我也不能说什么。”
陆舟笑，“那没办法，我还是很愿意给你提供奶茶的。能让你开心就行。”
沈糖啧了一声，“你看看你这个人啊，说得好像我不这样就很奇怪一样。怎么说都是我的错啊，我要是计较了可就不好了。”
陆舟笑出声，“没办法，和沈小姐认识这么久，怎么都得学到一点。”
沈糖笑，“你可真是一点好的都不学，学的都是一些不好的，都是糟粕。”
陆舟赶紧去和顾珩吐槽，“你看这人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糟粕的。”
“你这不就见到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眼前这人要是真的疯起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了。”
听到顾珩的话陆舟装作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呐。眼前这个人可是疯起来什么都不管的。”
沈糖被两个人说的无奈，“我说你们两个人就是故意的吧。能不能不说了，不然信不信我现在就发疯。”
顾珩和陆舟对视一眼，忙笑着说。
“可不敢了，可不敢了。”
沈糖被逗笑了，“行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两个人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那个方安我记得她不是搞了很多事情出来。”
两个人听到沈糖的话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这个方安也真是奇了怪了，她最近一直都在找你的麻烦。但是还有时间去找别的事情，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他一直在联合这些人合作。这段时间也没有消停，而且还挤压了不少小企业。那些企业现在已经很难生存了，我后来也去调查了方安。”
“这个人……”
顾珩看向一旁的陆舟。
“方安这个人经常做这种事情，她做的事情不能说违法，但是都违反道德。其实仔细看不难发现她已经违法犯罪了，但是没有证据，谁都查不出来。她在A市这边的策略和以往不同，更加隐晦。所以就很难发现。”
沈糖眉头皱起来，她没有想到方安这么不老实。
“我还以为方安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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