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想要说什么，但被顾珩的眼神制止了。
陆舟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沈糖给了沈安一个眼神，沈安起身跟着沈糖走了。
方安看着这一切，心中想要阻拦。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拦不住。
索性什么都不说了，看向还坐在这里的顾珩和陆舟。
“沈小姐带你们一起来，一定不是来看戏的吧。”
顾珩看向方安，“方小姐我们也打过几次交道了，我不想拐弯抹角。就直说了，叶浅之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得？”
方安眉眼弯了弯，显然不意外。
“这就要看顾总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如果只是问是不是我做的，我只能说不是。因为我没有动手。但顾总要是问是不是和我有关，我可以告诉顾总确实。这件事和我有关。”
方安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完全不在意自己这一举动如果发酵起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顾珩和陆舟额头青筋暴起，压抑着怒气。
“这么说真的是你做的。”
方安笑，“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难道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这不应该啊，陆律师这方面应该具有一定的能力啊。”
方安疑惑的神情搭配话语真的很气人，但这些人也算是习惯了。
“我这个人也就能听懂人说的话，一些话还是听不懂的。比如刚才的话。”
陆舟也没有用多少技术，丝毫不委婉，就是直接怼。
方安脸一黑，“陆律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陆舟皮笑肉不笑，“我想我和方小姐也不熟，方小姐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虚假的意思在里面。还是好好说话吧，我这个人不喜欢太多弯弯绕绕。”
方安咬牙，但还是扯出一个笑。
“该说的我不是已经说了，不知道陆律师和顾总还想要我说什么？”
“你……”
顾珩拦住陆舟，看向方安。
“方安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吗？”
“知道啊。但是很重要吗？”
“重要。因为触人逆鳞就不要怪别人对你残忍了。”
沈糖和沈安从后面出来，沈糖冷着一张脸，说话透着冷。
方安听到沈糖的话抬头看过去，“沈小姐已经谈完了？”
沈糖走了几步没有过去，“方小姐很好奇？还是我不够明显。”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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