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成周此时正幻想着,背靠吴庸这棵大树,从此便可扶摇直上,再也不用过着衣食不周,刀口舔血,担惊受怕的日子。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虽身负背叛师门的骂名,但时日一久,有谁还会记得。再不济,得到一笔赏赐后,寻一处无人识得之处,过上惬意的富足翁的生活。归凤算得上什么,不过一庸脂俗粉而已。若不是自小一起长大,心中难以割舍那份情感,像她那样的女子,一抓一大把。
正当惠成周做着黄粱美梦之际,感觉被人打搅,顿时恼怒万分,右肘不由自主地往后一捅。吴庸本来等着他回应,不想他却敢冲撞自己,低声喝骂道:”狗奴才!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本相国无礼。“惠成周的心猛然一沉,缩着脑袋,缓缓转过,只见得吴庸吹胡子瞪眼,怒冲冲地看着自己。
惠成周赶紧凑到近前,憨笑道:”小人方才走了神,一时误撞了相国,还请相国海涵。“依着吴庸以往的脾气,骂上几句,再用马鞭抽打一顿,方才能解恨。却又怕出得一时之气,将惠成周激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倘若他就此反水,反而会将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局面弄得一团糟。想到这,惊出一身冷汗,立马装得一副笑靥,用手指了指归凤,悄声道:“惠老弟,本相国怕他二人有何谋划,你何不前去查看究竟?即便不能有何收获,只要打断他二人即是大功一件,本相国自有重赏。”
听闻有重赏,惠成周笑得合不拢嘴,拍着胸脯道:“相国不必忧愁,小人与他二人相处甚久,此二人皆是匹夫,无甚谋略,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之下场。“吴庸见他如此轻浮,不免又有些焦躁,强压心中那团怒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惠成周笑嘻嘻地走到二人跟前,二人立即停止交谈。归凤见其低贱的模样,打心眼里厌恶,冷冷道:“惠公子前来,有何计较?”惠成周嗔怪道:“师妹,何须如此生分?“又故作神秘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先衣我在相国大人面前竭力为你说情,说好说歹,他才同意,让你带着众弟兄离去。你还在此犹豫什么,还不速速离去?”
归凤假意叹息道:“惠公子有所不知,奴家就怕前脚走,后脚就会被擒。奴家倒无碍,担心的是这百十名弟兄。因而,烦请惠公子前去通报相国一声,奴家留下照应表舅,让众弟兄离开便可。”
惠成周哈哈大笑,拍着胸脯道:“只要师妹无其他心机,此事包在我身上。”转而又摇头道:“只是如此一来,师妹可就有性命之忧了。”假意伤心,用衣袖擦拭眼角,说道:“想当初,你我二人情投意合,不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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