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摇头道:“不必与之刻意模仿,不外就是一称呼,叫甚么都无所谓。”田婉儿闷闷不乐道:“不是常言,后来者居上么?既然不行,那还是由你来起吧!”晁衡不假思索道:“依我看,就叫婉儿剑法。”
田婉儿双手连摇道:“不行!我对剑法甚么的一窍不通,让人听了会笑掉大牙的。“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愉悦地说道:“既然如此,干脆叫宸儿剑法如何?”晁衡摇头道:“不正是因为你,才有了宸儿。不论我在何处,使用此剑法,都能想起你对我的真情,让我永世也不能将你忘却。”
田婉儿羞赧,动情道:“有你这句话,我还有何求。”转而说道:“之所以我想起宸儿剑法,是因为让你能时刻惦记宸儿。”晁衡笑道:“那不一样,宸儿终归会长大,以后他也有寄托与牵挂,何须要我们操劳。”田夫人笑呵呵地一锤定音道:“衡儿言之有理,就叫婉儿剑法。”田婉儿乖巧地看着二人,点点头。
接着,田夫人便将剑法的招义,逐一解释与晁衡。婉儿剑法与白马剑法雷同,也是有八篇,分上中下三式。上式:单枪匹马,走马观花,一马当先。中式:一马平川,金戈铁马,指鹿为马。下式:千军万马与人仰马翻。
正值此时,田耘匆匆赶来,朗声道:“大哥,方才有一人在山前,徘徊不前,门中弟子以为他是谍报,将其擒下,交于我发落。此人指名道姓地要见你,并声称有大事禀报。“说罢,命弟子将那人带至院中。
那人进入院中,拜道:”晁公子,还认识在下否?“晁衡定眼一看,大惊,连忙将其扶起,诧异道:”张大哥何故远道至此,莫非帮中有何变故?“来人正是玄妙帮护法张明煦,
张明煦摇头道:”帮中一切安好,多谢公子惦挂。“转而说道:”在下奉帮主之命,有要事,禀明公子。“说着,看了看四周,面露疑难。田耘挥手将院落中的弟子与婢女尽数打发,田夫人母女也识趣地离去。
张明煦这才说道:”公子可还记得云雾山有一伙强人?“晁衡点头,微笑道:”当然记得,若不是那伙强人,你我二人还难以相识。”张明煦道:“那伙强人,一直占据云雾山,不曾离开。直到数日前,一彪有数千之众,未打任何旗号的人马,路经云雾山。在下原以为,两伙人会火并,万万没想到两相人马,却合而为一,直往西而去。帮主见其行色匆匆,前去的方向又是蜀郡,因而怀疑是去公子的治下临邛,特命在下,快马至此,禀告公子。”
晁衡听闻,又惊又喜,又有些伤感,深鞠一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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